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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这话跟纪允说去，他现在对我就是对仇人的态度，我可没办法。”
暖暖的，隔着衣料，烧灼着那一块的皮肤。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纪时，这话你可记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请问，是陈梅吗？”是约定的“我的”名字。
程阳没回答，只是摇摇头，半晌才说：“纪允是不是回来了？”
只是这男人低沉而冷然，如同空谷流水的声音，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
良久，我才问他：“程阳，敏子是不是和你吵架了？”敏子不是程阳老婆，是程阳大学时就谈上的女朋友，后来程阳结婚，还是照常带着敏子在我们的聚会里穿行。咱们这种人，不就这些事儿？大家心里都明白。
我是清醒的吗？还是我正在做梦呢？连梦见都会感到羞耻的声音，怎么就真的让我听见了呢？我是不是叫人打得耳朵出毛病了，这魂牵梦绕的声音，真的是在我身后吗？
我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但不知道为什么，余光里看到的程阳，竟觉得那么落寞。夜里的风凉凉的，从车窗外吹进来，我清醒了许多，车厢里也一时静了下来。
我还是不敢相信。紧握着拳头，几乎克制不住的下意识回头。
程阳见我愁云满目，呵呵的笑了起来：“我当初不也这么过来的么？别太挑了，我们这种人结婚的事哪轮得上自己做主？看着个家庭合适的就结吧，女人，关了灯不都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