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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前吓得赶紧搂住了自己的肩膀:“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真的是这个想法,别啊,我是直的。”
陆远心不在焉地走进厨房,饺子还没煮开,陆远直接关了火。刚离开厨房,他又回到灶前把火打开……就这么反反复复几次。陆远终于做出了决定。
陆远白了他一眼,径直出去了。
“……”
刚下了楼,就看见警车旁边,苏灵蕴还等在那里。她看上去也有些疲惫了,却还是直挺挺站着。
“还没到现场还不清楚,没空和你说了,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秦前挂断电话前说:“也就这么一回我忍不住还是通知你了,都半年了,男未婚女未嫁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见个面说个清楚,死也死得明白。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那个苏姑娘。文姑娘虽然有点作,谁让你比她更作就喜欢人家呢。”
“陆远。”她还是一贯温和的表情,“对不起,我也是刚知道我和她是这样的关系。我妈一知道以后就直接来了,我实在拦不住。”
“她人没事吧?”一听不是他想得那些事,他竟然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陆远看了她两眼,又看见远远站在那,一直有意无意看着这边的文措。淡淡说道:“请别伤害她,这些年她也过得很苦。”
秦前在那头焦头烂额,“我现在和同事马上出警了,你也赶紧吧,文措家里被人给砸了!”
苏灵蕴等了他半天,没想到会等来这么一句,一时气极,却还是努力克制:“你说这句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在伤害她?”苏灵蕴说:“你认识她那么久,她一直没有和你在一起,一发现你是我男朋友就来找你,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她要报复我?”
心底一下子黯了下来,手也忍不住抖了起来:“她怎么了?”
“陆远,她要是真的爱你,怎么会让你一个人走,又怎么会让你遇见我呢?”
秦前难得严肃,这让陆远一下子想起了文措以前的一些举动。想起以前秦前夸张地形容文措把跳楼跟三餐一样。
苏灵蕴不笑的时候和文措很像,两人都有点冷艳的气质,只是苏灵蕴平时会有意藏起这一面。
“你赶紧来吧,哎,出了事。”
“她很坏,可她从来不会拿感情当做伤害别人的筹码。说真的,我真希望她赶紧因为报复你来找我,可惜她真的没有。”陆远没出息地笑了:“只要她到我身边来,什么方式,什么原因,我真的不在乎。”
“怎么了?”
“陆远,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恨你这种方式?”苏灵蕴说:“每一次都诚实得可恨,让我连骂你都会有罪恶感。你不过是表达了你的喜恶,不被喜欢的我应该是自己活该才对。”
听到文措的名字的时候,陆远心里没来由地抽了一下。那次在酒店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就再没有机会见面。那天她脸上那忧伤的表情还映在陆远心里。
“苏灵蕴……”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呢。你现在有空没有?能不能去一趟文措家?”
“陆远,这个世界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不是你说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有一些规则制定的时候是两个人,实施的时候是两个人,那么打破的时候,也得是两个人。”苏灵蕴冷冷看了陆远一眼,怨毒地说:“你说的分手,我不同意,一句不喜欢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吗?如你所说的,你喜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陆远被秦前弄得一头误会,开玩笑道:“我在火星考察呢,看适不适合人类居住。”
陆远深深看着苏灵蕴,只觉有些陌生:“我认识的苏灵蕴不是这样。”
从厨房出来,擦了擦手接了电话,还没说话秦前那边已经聒噪地吼了起来:“兄弟,你在哪儿呢!”
“这世界真的太小了。”苏灵蕴幽幽问:“为什么你喜欢的人偏偏是她?为什么全世界都喜欢她?”
接到秦前火急火燎电话的时候,陆远正在煮速冻饺子,准备随便解决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