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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朝辞白帝彩云间,夜放白鹿青崖间,游山玩水的同时还不忘在当地搞基础建设。
别人去地方当官是想着作出政绩好往上升,他可好,到地方先看农田水利有什麽问题,然後就开始申请银子招揽人手动工,几十年来走哪儿修哪儿,苏堤苏河苏坝遍布大江南北,可给他们老苏家长脸了。
苏子由也不差,那是响当当的铁面御史,遇到什麽事情都敢参,满朝文武愣是没人敢和他对着刚。
人家三思而後行可能思考之後就退缩了,苏子由不一样,他三思之後更刚了。
算了算了,惹不起躲得起。
最小的那个苏子安就更了不得了,这麽说吧,每次官家有什麽奇思妙想,九成九都是他在背後出主意。
人比人能气死人,也不知道人家的脑袋瓜是怎麽长的,怎麽就能想出那麽多奇奇怪怪的主意?
关键是还都挺有用。
他们苏相公这辈子就没走过寻常路,本来正常的事情交到他手上都能不正常。
啧啧啧,和他们官家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凡换个皇帝都不能让他这麽折腾。
尹洙扭头,“我没有记错的话,本朝为了防止臣子把持朝政,宰执和台谏不会有父子兄弟或者近亲,如果实在要提拔,在位时间长的那个肯定要上疏请求外放,这规矩从大宋开国到咱们魂归地府从无例外。”
他们大宋防备武将的同时也防备文臣,看似将文臣捧的很好,实际那些叠床架屋的衙门机构就是用来分文官权的。
皇帝为了分权制衡宁可冗官冗费给後代留下无穷的隐患,肯定不会让一家人权势过大。
莫说父子兄弟,就算是姻亲同时出现在两府台谏之中都会被御史铺天盖地的弹劾。
律法上没这麽写,但是这是不成文的惯例,是朝堂上的潜规则,皇帝不可能为了提拔某一个人而忘掉制衡。
滕宗谅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接话,“就不能他们兄弟交叉掌权?”
一个在京城一个外放,还有一个一直在外放。
没毛病。
范仲淹:……
晏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