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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态度转变，让戚薇都有些无言了。
“……哼，本姑娘才不用你教！”
看着冷哼一声，扭头离去的戚薇，钟苍耸了耸肩，倒是没说什么。
与此同时，对于戚薇，钟苍也没有太多的敌意——她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但这些天来，她无论是为霜凌雪不值，还是鄙视钟苍，都一直只是她心中的想法。
明面上，她除了今天之外，从未嘲讽过钟苍，也没说过他什么坏话。
这样的少女，钟苍只会觉得她有些娇蛮，并不会厌恶。
当然，他也不会喜欢就是了……愿意教导她，纯粹是看在灵石的面子。
可惜，后者不愿意，这让钟苍少了一个收入来源。
摇了摇头，钟苍把目光看向了其余人。
而这次，他的态度就不是那么好了。
与此同时，面对钟苍满是冷意的目光，多数人……也不敢跟钟苍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