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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我不怪你，你跟着我，一切都做得很好，是我对不起你。从今以后，咱们谁也不欠谁。”
失去程端五的时候，他曾经气极了想要毁了一切，可是当他清醒，却又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毁了全世界又有什么用，她也不会回来。
陆应钦的宽恕让俞佳佳有些怔然，她沉默良久才问：“陆应钦，你是真的爱上程端五了么？”
嫉妒让一个女人变得扭曲，变得疯狂，“我早在地狱里，现在把你也拉到地狱里来，才是我最大的快乐！”
陆应钦没有回答，心里却是有答案的。
他叹息：“佳佳，这样，你觉得快乐吗？”
俞佳佳又问：“如果有一天，程端五又回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他不再有机会解释。
陆应钦顿了顿，轻声回答：“补偿她。”
然而他一转身，是她决绝开过来的车……
三个字，言简意赅地回答，俞佳佳听完笑了，末了，她幽幽地说：“她永远也不会回来！陆应钦，不管是对我的抱歉，还是对她的补偿，都晚了。”
陆应钦沉默，程端五在开车撞他之前，问了他三个问题。那三个问题的答案，在程端五心里塑造了一个“杀父”“弑兄”“夺子”十恶不赦的陆应钦。他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那时候他只是生气，生气程端五一丁点的信任都不给他。
程端五这两年过得低调又简单。出于绝对的保护，任何人都没有和她联系，她拥有一张和自己名字完全不同的身份证，而冬天亦然。
“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不过我没想到的是程端五竟然做得这么绝！”她放声肆意地大笑：“报应！你陆应钦也有这一天！报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