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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晃晃的卖惨话,但老太太却很吃这一套。
老太太看他朴素的衣服,那叫一个痛楚,忙问他如何了?为何衣着如此朴素?
“大公子一家待小弟极好,可实在是大公子一家人都太过良善,手里就只有个庄子算作财富。即便管着庄子,也不敢动任何钱财,甚至还自己贴钱,我实属不敢多花费叨扰,这衣服,足以。”
这话的意思是,明州的庄子桎梏太多,想捞钱也捞不到。
并且博同情,说大房在明州人单力薄,只有个庄子能傍身,以便让老太太帮忙压着庄子,不让意玉插手。
老太太果然应下。
但族老仍旧不满足,他的目的,是打压。
他话锋一转,到了意玉身上:“老姐姐,小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小辈的拿权力拿得太快,心思就能证明特别重,不利于家族长久啊。”
“还是得熬资历才成,大房媳妇虽在园林效率比不得意玉,但资历深,若是能让大房的媳妇为主,意玉为辅,两相齐美,再好不过了。”
大房媳妇也就是大堂嫂。
这明晃晃的礼教压迫,说小辈的就做不成事,应该有尊卑。
就是在否认意玉做出的所有努力。
她做出的所有努力,都只能有正常人一半的收获。
这就是礼教。
正当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搬出来,意玉也不好应答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来人回怼讥诮:“资历浅,不利于家族长久?可族老您年五十有余,我可见不得您对薛家,有多少贡献。”
他一身银灰棉衣,因读书用功防止沾脏所穿,看着如竹如松。
是三房的长子,也是唯一一个在筹备科举考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