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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还会疼人。”
裕王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但细辨之下,更多是欣慰。招手唤来侍女领宋吟去歇息,一边道,“当初修葺山庄,本王就预留了你和阿容的房间,竟还真将人给盼来了。”
待倩丽身影消失在廊下,牧流云踢踢卫辞脚尖,吊儿郎当地说:“快如实交代。”
卫辞将锦州诸事粗略说了一番。
乍听见宋吟出身于县令府,可不就是专程培养的瘦马?裕王捻起茶杯砸去,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你,经不住诱惑。”
他抻直了脖子,不避不挡:“若是别的女子,我不会瞧第二眼。”
这话不假,卫辞从前在京中便爱摆着一张死人脸,任凭贵女们舞得再欢,都是淡淡道一句:“尚不如本侯回屋照镜子。”
刻薄得很。
但于侯府而言,偏宠一女子乃是大忌。
裕王出身皇室,稍微动动脑子,已然猜出个大概:“哦,灵犀为难小姑娘了,所以你迁府的大事也晾在一旁,上赶着去锦州接人。还半道领来岚河,怎么,想让本王为她撑腰。”
“是。”卫辞示意莲生呈上一壶烈酒,“大师父亲手酿的,原是命我娶妻了再挖出来,想着您好这口,专程从京中带去了龙云,又从龙云带来岚河。”
“……”
还挺香。
牧流云也馋的不行:“师父,让尘好不容易来一趟岚河,今夜咱们仨喝个痛快。否则,待师娘回来了,您可就一滴都沾不得咯。”
裕王勉为其难地应下,转念一想,忆起某些被遗漏的细节:“等等,你还去了龙云?”
“去了。”卫辞抱臂,眉间窜出丝丝戾气,“和祁渊打了一架,祁家人当真是不知礼义廉耻。”
然而,裕王只关心:“赢了输了。”
“……赢了。”
若是下死手,打个半残不成问题。卫辞之所以收敛着,并非顾忌对方的藩王身份,而是不欲令宋吟背负“祸国殃民”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