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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家伙,技术一日比一日行,花样也一日比一日多,试图以男色攻克她薄弱的心理防线。
她决定了,明儿一早便寻几卷经书来念。
实则,翌日醒来,
宋吟已将豪言壮语抛之脑后。
“……”
舟车劳顿的疲乏消解得差不多,腿心被马鞍磨破的两处也粘上了清凉药膏,许是卫辞临走前抹的,甚至不懂得推匀,但聊胜于无。
香茗伺候她起身穿衣,一边道:“原是定了晌午启程,听闻王妃与世子已经快马加鞭往回赶,遂又推迟一日。”
“我知道了。”宋吟余光瞥见铜镜前的华美玉佩,捻起来一瞧,“是何人落在这里的?”
她与卫辞朝夕相处,对他的衣裳佩饰如数家珍,不曾见过这一枚,是以只当山庄先前的住客遗落在此。
香茗抿唇笑笑,真心实意地贺一声:“恭喜吟主子,这可是咱们小侯爷特为您从裕王那里求来的呢。往后在京中,众人便是瞧在裕王的面子上,也不敢轻易为难您。”
宋吟会意,心知这小小玉佩,关键时刻能派上极大用场,遂喜滋滋地收下,眉眼间俱是轻松。
绾发的功夫,她转了转眼珠,打量起睡了一夜的房间。只见墙上挂着笔韵秀美的山水画,应当是名家之作,博古架中错落有致地摆放了几盆绿植,似是君子兰,于细微处呈现风雅。
“从前,小侯爷与太子殿下偶尔会歇在裕王府,王爷有心,迁来岚河后竟还一寸不差地保留了原貌。”
“是么。”宋吟了然,“难怪他平日里拽的二五八万,昨儿对上裕王倒乖巧。”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香茗自是不敢接茬,无奈地摇摇头,为宋吟插上一支玉钗。
她不欲打扮得花枝招展,通体素衣,仅在腰间掐了孔雀纹如意丝绦。少了外物雕琢,反倒凸显出原就姣好的容颜,樱唇琼鼻,眼波盈盈,清丽不寡淡。
身后,香茗望着镜中美人出神得想,公子如一团烈焰,浓丽夺目,却也容易灼伤,寻常人难以靠近半步。吟主子却似一池清泉,天大的火势入了她手中,皆老老实实地收敛。
两人当真是,从相貌到脾性无一不相配。
“公子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