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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浅,今易的新员工。”
沈和易松了口气,又紧张起来。
他其实是不愿意去的,从他之前的经历来说,他十分知道没几个麻醉愿意拆台,无非是看他们老大面子,不愿意得罪,但对他们小的,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不过隔壁的舒浅早就知道这事了,她今天房间停了一台,下午一点手术就结束了,住院总不可能让她这个点下班,那些外科必得跟闻了血的苍蝇一样盯过来,她在这里读专硕的时候,就知道这一点了。
沈和易过来的时候,住院总给她打电话:“舒浅,隔壁19号想拆个台……”
舒浅挂了电话,对上一双小狗一样的眼睛。
哦,那个大帅哥。
“舒老师……”沈和易说:“我们组想拆个台,我们那边快结束了,很快就能接到你们的。”
拆台还有个规矩,被拆台的人必须去接帮忙拆台的人。打个比方:19号第一台快做完了,第二台拆到隔壁20号,19号结束后原房间的人要去接20号的人手,让20号的人下班。因为这本就是19号的手术,20号答应拆台不过是帮忙,并不是义务。
这是最好的情况,但是拆台最怕接不到,两边同时结束,相当于拆台的人帮别人多干了一台的活。
“我们只是想打个时间差……”沈和易恳求地看她。
舒浅问:“既然你们那边快结束了,为什么要拆到我们这来,意义是什么?”节省翻台子的时间吗?
舒浅本就生了一双极冷的眼睛,她带着口罩,所以沈和易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只以为惹她不快。
沈和易说:“求舒老师帮帮忙。”
从简入奢容易,但从奢入简,可不简单。他应该是没直接接触到患者血液的。
在台上的时候手套破了一次,但那会儿他手上没有新鲜伤口,是后头下头架的时候伤口裂开了,他那会儿带着手套,血流在手套里,沁出一点红色,叫舒浅看到了。
沈和易在脑子里复盘了一遍,一面安慰自己说概率不大,另一面想的是,万一真不幸感染上了,以后找对象的时候怎么跟人家姑娘说,人家会信吗?
他的表情太过明显,舒浅说:“我给你作证。”
“啊?”沈和易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