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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陆寂又在此处落下一吻,瞬间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脖颈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沙哑道:“爷,不可。这是在湖中,若是让人看见便不好了......”
“放心,不会有人过来的。”
他说的肯定,多半是早就安排了人在附近守着。姜予微暗骂了声,扭着腰说什么也不肯配合。
然而不知为何,慢慢的她感觉到从骨头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来,直烧得口干舌燥。
她看向那壶酒,四肢无力的靠在陆寂肩头,蹙紧眉头道:“这酒......好像有问题。”
陆寂的眸中春色盎然,闻言笑道:“酒中无毒,只是青楼画舫里的酒与别处的到底有些不同。”
“你!”
姜予微迟钝的脑子顿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伸手想要打他。
结果反把陆寂轻松抓住,放在唇边浅啄了一下。
“卿卿别怕,放心交给我吧。”
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藕花渗出,水波随船身漾开,一声声难耐的娇吟被撞得七零八落。
姜予微看着头顶的天空,只觉身如浮萍,被陆寂强势地推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连魂魄都在震颤失鸣。
一场荒唐,日暮才返,她连自己是怎么回的府都没有印象了。
再醒来时已在自己房中,东方既白,晨光熹微,窗下传来丫鬟婆子们低声交谈的窸窣声。姜予微浑身酸痛,咬牙坐起朝外喊了声杏容。
门立即被推开,服侍的下人鱼贯而入。她不想被人看出异样,只得强忍着当做无事发生。
用铜盆里的清水净完面后,她脚步迟缓地挪到镜台前坐下。每走一步,双腿便是一阵酸软,姿势多少有些别扭,好在没有人发现。
杏容拿起一把玉梳,动作轻柔地帮她梳理如云雾般的墨发。才梳到一半,忽见门口见来一个人。
陆寂身穿一袭绯红色官服,腰佩银鱼符,似是刚下朝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红色的官服衬得他面冠如玉,步态从容身姿挺拔更显神清气爽。
姜予微看到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拿过杏容手中的梳子直接朝他狠狠地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