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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她喝了口咖啡,咽下喉咙里的干涩。“婚礼的事,明天我会亲自上门去应家道歉。”
应元岭猜出她的意思,眉蹙得更高,“沧沧,你没必要为了这点意外情况就终止了我们的婚姻,无论是合作还是结婚后我们相敬如宾的做朋友,这都该是一桩很好的合作。”
她问:“可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在婚姻里和我做朋友?”
他愣了下,苦笑:“得不到便不勉强吧,我想你在我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她沉默地看了他几秒,有的时候,应元岭这样被规训教育出来的克制温和也会让她感到害怕,也或许是她太强势尖锐了,凡事只有得到和毁灭两种答案。
她摇了摇头,“你有什么诉求,或者应家想我怎么赔礼道歉,我都可以,但是抱歉这场婚事……我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你还爱他吗?那个穷小子。”他问。
杨沧汤匙搅着咖啡没有回答。
应元岭叹气:“你想我放过他,可能有点晚了。”
她眉心一跳,拧眉犀利目光射向他,“什么意思?”
他无辜地看着她,“婚礼当天绑架我快要成婚的老婆,我想让他在局子里待几天也不过分吧。”
杨沧抿唇,紧绷着脸。
应元岭看她冰冷的情绪,意味深长地问:“杨沧,你这么护着他,我想问你这么久都没见过你前夫了,你确定你还了解他?”
“什么意思?”
温润的应元岭露出了他这个阶层的人再温和也会有的不屑与冷笑,“原本我是打算无论如何,都该让他为那天的鲁莽付出代价的,但是……可惜在你之前,已经有人来找过我了。”
“不,是朝应家施压,让放人。”
……
被抓第三天,阴沉沉的午后,周轩从派出所出来,那张冷峭英俊的脸上挂着伤,嘴角青肿一片,衣服懒洋洋松垮地穿着,露出他鲜少有过的凌乱不羁,一手提着袋子心不在焉往外走,停在路边,朝左右看了看。
路对面一辆黑色保时捷驾驶位伸出半个身子,一个烫着深灰锡纸烫的男人朝他摆手。
“周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