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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黑了:“曦和五年的花灯节,你偷了我荷包?”
“是。”
“所以你拿了我的东西就能入梦?”
“是。”
“等等。”慕容卿皱了眉头:“我记得你第一次入梦时候是在花灯节前几日,在那之前我并不记得同你见过。”
“我去静雅堂看你的时候,想留样你的东西做念想,偷的。”
慕容卿那脸色就更难看了:“你登徒子!”
“算不上吧,我什么也没做。”
慕容卿没想到沈止从那么早以前就打她主意了,她心里觉得有点讶异。主要是她现在怀疑沈止许多时候都是装的,因为她后来与他相处,并没觉着这人多木讷。
人人都有小心思,可如果是小心思摆到明面上,就会教人觉着赤诚。
她和陆郴情变,也是沈止一点一点潜移默化所导致。
无所不用其极,软的硬的笨的强的体贴的温柔的,慕容卿直接问了出来。
沈止又将那匣子里的东西放回了妆奁里,随后坐到了床边去亲慕容卿的额角:“我若是真那么厉害,你就不会嫁我嫁得那般勉强了。”
这话堵得慕容卿没话讲,她也是烧得头昏,用了午食之后就睡了过去。
她不算矫情的人,时至今日一切都尘埃落定,再跟沈止纠结过往有什么意思。
主要是,慕容卿也没想着沈止能从那么早以前,就那么欢喜她了。她自己身为女子上头的那点儿虚荣,被满足了,也就算了。
时日这么一晃,转眼就到了三月初。
这时候慕容卿打麻雀打得已是很熟练了,加之杜若只剩下八日就要启程边疆,慕容卿索性让杜若天天来沈家打麻雀。
一开始是慕容卿、杜若、还有喜鹊、月见四个人打。
后来慕容卿老拉着杜若去沁菊阁,就成了和婆母楚阳,以及沈氏老家金陵来的婶母,唤做沈卿柳,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