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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荣善衡凑过来亲热,杨之玉推他,大过年的,干什么?
他气息已热,手拢在她腰上,大过年的,凭什么不干?
杨之玉笑话他不知疲倦,说在家要收敛点,等回去再说。荣善衡抱着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他浑身散着酒气,身子膨胀起来,他最近想要她想得不行,肢体接触最能抚慰他那颗躁动的心灵,也想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还爱着自己。
其实她在厨房说的话,他大体听见了,就算杨明亮的电视机声音老大,他的耳朵、他的身心也是留在她那边的。
她不愿意,他只好抱着她,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她身上奶香奶香的,像只小兔子,柔软了他心里的焦虑。
“我们说说话吧。”他轻声:“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回登海生活?”
“嗯……没有。”杨之玉闭着眼,否决,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只听他手机响了。
她看见屏幕上“凌云”二字,心里一沉。
荣善衡接起,寒暄几句拜了年,然后就一直嗯、好、我知道了、签吧、辛苦你哈……这些看起来非常中性、礼貌的词。
挂了电话,杨之玉问是不是登海那边有事?他是不是要回去了?
他说没事,就是拜年电话,摸摸她的头:“我陪着你,不回去。睡会吧。”
下午包饺子的时候,杨之玉和荣善衡也参与进来。
大家边聊边说话。
葛金秋讲起一些往事。
“早年的时候,家里穷,我嫁过来,老杨家啥也没有,连屋地都是土夯的,我自带嫁妆,和她爸做点小零工,慢慢把日子过起来。最难的时候,是九几年,小玉上小学,赶上她爸犯头疼病,跑了县里好几家医院都查不出来病症,听人介绍看中医,九十年代五块钱一副中药,一次就要开七副,当时就连这个钱,我们都付不起,找亲戚借钱才吃上了药。”
说到这,葛金秋泛泪,睁睁眼睛,没让情绪泛滥开去。
荣善衡听进心里,着急问:“那中药管用吗?后来叔叔好了吧?”
葛金秋说:“不管用,也没好。是后来小玉姥姥下决心,带我们去市里的大医院看看,结果呢,还没走到,路上被一老太太截胡了!老太太是个赤脚医生,说她爸这种情况见多了,她能治,就给她爸从脊柱上打针,别说,还真打好了,后来我们到了医院,大夫说是神经痉挛,确实是打针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