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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次与周沅白做这事的经验告诉她,但凡让男人占据上风,她便再无翻身反抗的可能,若想不被周玉珩摁住直接做那事,那便只有她来掌控走向和时机。
再等等,只要迷药发挥作用……
“怎么了?”周玉珩瞧着自己上方的女人,不解地挑了挑眉。
“妾身有些紧张,还望殿下见谅。”说罢,不待周玉珩反应,她便单手摁住他的胸膛,阻拦了他试图反客为主把她摁到的动作。
等他安静下来,蒋南絮才放开手,指尖移动,落在了腰侧里衣的系带上方。
只一眼,周玉珩便看懂了她的意思,因为紧张,所以她想自己来?
眼前一晃,只看见一截雪白的肩……
*
翌日。
“稍后我会去给母亲请安,就不留下用膳了。”
蒋南絮伺候着周玉珩更衣,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余光却注意着有丫鬟把床榻上一块白色的手帕拿走,其上一块红色的血迹格外醒目。
万幸,昨夜一切进展顺利,待周玉珩昏迷后她就打开了窗户通风,香炉她也借口长时间没清理让梦月拿去洗了,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除了……那两瓶藏在床下的迷药和解药。
她得寻个借口把它们带出侯府,想到这,她仰头看向周玉珩,将自己阿爹旧伤复发在信阳城养伤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声音软糯央求:
“殿下,妾身父亲在信阳城养伤的这段时间,妾身能不能时不时抽空去看看他?妾身父亲年纪大了,身体一向不好,这次相见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上呢。”
昨夜刚刚温存过,于情于理周玉珩都没有拒绝的理由,满怀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会让人去前院说一声,你想去便去。”
蒋南絮当即喜笑颜开,一改方才的郁闷难过,眉眼弯弯:“多谢殿下。”
送走周玉珩,蒋南絮不动声色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梦月注意到,关心道:“娘子,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有些扭到了。”蒋南絮扯了扯唇,哪里会说她是为了营造他们正在做那事的假象,而摇了几乎半个晚上的床?
不枉费她动了不少心思,没人发现异常。
周玉珩也答应了她可以随时出府的请求,那么沈淮书回信阳的那天,她是不是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