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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相旬听得这话,适时开口问道:“病了?严重吗?可要我去给人开副药?”
群玉摇摇头,“不必,王姐姐不爱见人,师兄你又是外男,实在是唐突来了些。”
她绞尽脑汁地寻遍借口,其实是担心虚相旬替人把脉,那不就露馅了。
男女脉象不同,虚相旬即便是再怎么医术不精,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说起来他这些时日给自己送的汤药,群玉嫌苦,全都一股脑地推给谢望,说是师兄送来驱寒汤药,每个人都有的。
这夜里寒凉,虚相旬担心河风太大,容易得了风寒,故而的确是准备了驱寒汤药。
不同的是群玉和孟澜那两份,却是温肾散寒、补益气血的补汤。
群玉喝不出来,只一味的嫌弃难喝,倒是谢望尝到这个熟悉的味道,便发觉了不对劲。
从他醒来以后便没少喝这些补药,这味道甚至与宫里太医开的方子别无二致。
谢望的心思顿时极其复杂,只当玉儿果真爱他,为了不伤及自尊,硬是想出这等法子,就为了诓骗他喝药。
只是转眼一想,谢望又开始怀疑,难道自己如今真的这般差?
这才委婉至极的让人送来汤药给他治病。
自觉如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留住她了,若是这副身子骨也不行了,岂不是彻底惹得群玉厌倦,谢望愈发无地自容,根本没脸见她。
他心乱如麻,奈何群玉并不知晓这些,只当他担心不日到了宣城,自己会赶他走。
原本她并不着急,可才得了孟澜和虚相旬的过问,群玉抱着宁儿回了厢房,语重心长地宽慰道:“从现在开始你就装病,最好是病得起不来那种最好。”
谢望不明所以,沉默半晌才问道:“可是宣城到了,要我下船?”
“不错,也怪我之前没认出来是你,否则哪里要这般东躲西藏像做贼似的。”
说这话时群玉还是有些心虚,不是没认出来,只是当时还抱着糊弄过去的想法。
在船上这些时日她也想明白了,即便是她活不了几年了,谢望追都追上来了,那便陪他最后一程,走到哪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