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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似乎遍地是熟人,大长老胡子抖了下,重新转回头。
大长老转回头,某正在和熟人遍地走的人说话的老板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什么使命在身上,边说边视线警惕地扫向四周。
很好,器宗弟子的席位在对面,隔着一整个校场,一眼看去连人脸都看不清,只看得到密密麻麻的一片。
长老席这边只有各宗宗主长老外加钦定的继承人,大部分都是糟老头子和老婆子,没有任何危险气息。唯一年轻的只有器宗少宗主,但少宗主是个眼高于顶的,一看就可以排除在外,没有危险。
为了老友操碎了心的老板呼出口气,一拍肩后坐回自己原位。
其他宗门的宗主长老开始入场。
昨天走到一半消失的陈景浩也在其中,已经换了身衣服,白底红边的长袍,没有昨天一身红袍那般热烈,但走在人群里依旧显眼,从一边经过时衣摆浮动。
多看了两眼,二大弟子很快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眉头微皱,道:“器宗那少宗主脖子上怎么会有淤痕?”
老板也看到了,“哦哟”了声,稍微起了点兴趣,说:“是跟谁打架了?”
淤痕是横着的笔直的一道,看着像是剑痕,应当是被不留情地压了一会儿。
二大弟子昨天也在会场,想起来了什么,道:“他昨天回来的时候状态已经似乎有些不对。”
来时是个高傲矜贵的公子哥模样,昨天下午回来后衣服没那么整洁,身上莫名还沾点树叶,像是刚从深山老林出来。
并且据说对方昨天没去内门,他认识的那些内门弟子都表示没见过这人出现。没去内门找那些漂亮弟子,也没安分留在会场,结果不知道跑哪去跟人打架了。
“可能也不是别人打的,说不定是自己摔一跤磕台阶什么的东西上了。”
老板揉揉下巴,说:“话说应该没什么人敢动手打器宗少宗主。”
打也就打了,还留下这么明显的伤痕,正常人应该不会这么做。
“……”
林竹生收回竖起的耳朵,默默往嘴里又塞了口点心。
这一口塞得有些多,并且干巴,把他噎得咳了声。前面的大长老转过身,睁着一双老眼把手里没喝过的茶杯递给他,胡子抖抖,说:“你怕别人和你抢食?”
挺好,弟子坐这的意义是让长老更方便,他坐这方便长老给他端茶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