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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们好,我……”
他“我”了半天,实在说不出什么,被凌唐捏着后脖子:
“这是我公司合伙人,叫韩哥,旁边的喊文姐……”
乐野已经从钻地缝的尴尬中迅速恢复,随着凌唐的介绍,挨个嘴甜问好:
“韩哥,文姐……”
他长得小,虽然害羞,但大大方方的,几步路的功夫已经自来熟,一会儿问累不累,一会儿问想吃什么,小嘴吧啦吧啦的,其他人完全接不上话。
连揶揄一句“你是凌唐什么人”都插不进话。
直到要上车了,凌唐才无奈地揽过他的肩,让他安静一会儿,给大家介绍他:
“乐野。是我什么人,你们已经猜到了,收起吃瓜的表情。”
说完,他也懒得招待,指了指后面的两辆车,让他们随意组队上车。
乐野给他们五个叫了两辆车,他还开着那辆房车,凌唐没让他继续开,他只好抱着摇粒绒坐在了副驾。
回去的路上,乐野不像方才,也不如上次接机那般话多,罕见地沉默,时不时的欲言又止。
“怎么蔫了?”
过了一会儿,乐野才嘻嘻笑了起来,问他:
“我今天穿的帅气不?”
凌唐很想说“骚”,这个字在新疆话里没有贬义,一般是对他人行事优秀和出色的赞扬。
也可用来说某人穿得精神、不一般。
这还是乐野教他的。
但眼下这个氛围,凌唐觉得用这个字夸人有歧义,便只点了点头。
求夸奖的人不满意,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