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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了么？”
不知谁提了一句：“赶紧的，该上蛋糕了。”
“没有。这么小一蛋糕，许了愿怕也不灵。”
直到12点将至，向南星都没再回来。
她是真的没许愿。
头也不回地拉开包厢门，回到一片热闹之中。
倒不是因为蛋糕太小，她嫌弃。只是脑子还没彻底从自己怎么会瞬移到了停车场这个问题里挣脱出来。
蒋方卓原本悬着脚步，顿了顿，终是彻底收了回去。
商陆却当了真。
今天作为寿星，她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红唇红裙子，黑瞳黑高跟，锋利的高跟鞋，令她摇曳生姿的同时也岌岌可危，她这么一崴，眼看就要摔倒，蒋方卓下意识地就要快步过去，向南星身后却突然闪出一个身影，搀住向南星的同时一拽，又把她拽回了洗手间。
毕竟最近被她嫌弃太多次，如今她这么一说，他再一瞧这蛋糕，确实是小了点儿，寒碜。
她似乎还是晕的，没走两步脚下一崴。
“我第一次做蛋糕，大的都做毁了，下次再给你做个大的。”
循声看去，向南星正从尽头的洗手间里拐出来。
“……”
蒋方卓敛去笑，正要转身回包厢，把自己重新丢进一片不需要思考的嘈杂中，却被走廊尽头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
那一刻，向南星心里那跟弦，被不着痕迹地撩了一下。
就连赵伯言都看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旁敲侧击地说了刚才那番话。
他却突然话锋一转：“看在蛋糕的份上，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快要失控？
还真是个破坏气氛的高手，向南星瞬间什么感想都没了：“追人还有你这么讨价还价的？”
喝酒从不喝醉，抽烟只抽不含尼古丁的，同样，对于她，他也是克制的。他也不希望他和她、以及商陆之间的关系变得太复杂。
她既然没直言拒绝，商陆就当她答应了：“我让你等了三年，你让我等多少年，我都等。我会好好做你的五号追求者，但是，能不能别总这么冷脸对我，偶尔对我笑笑，给我点甜头，行么？”
对于欲望，蒋方卓习惯了隐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