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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没意思就行。”
最关键的是，哥大的AI医疗研究小组目前正在组建，没有那些传统学科的研究小组那么强势，商陆作为一个本科非哥大的学生，更有机会融入其中。
向南星观察他眼神。很坦诚。可向南星转念一想，刚放松的表情又凛了起来：“她也要去哥大？”
哥大几乎拥有东海岸最好的AI研究设施和最活跃的研究小组，也是最先开展AI领域跨学科研究的院校。在国内的高校，人工智能顶多是计算机或自动化下属的一门二级学科，而在哥大，AI的跨学科研究已趋近成熟。
“她不一定考得上。”
至于出国，蒋方卓建议商陆申请伯克利，毕竟蒋方卓有这个便利，可以为他引荐导师，但商陆自己更倾向哥伦比亚。
“……”这么自负，这么讨厌的，向南星认识的人里他绝对数第一。
他只要成功修满学分，过掉考试，大三就可以报毕业设计，参加答辩。
向南星正要再开口，商陆却突然站了起来。
叶氏清影的项目，他从实验室助理升到助理研究员，和纪行书一起负责优化控制算法，实现了设备的智能控制——这个概念也是他提出的。加上他大一大二的成绩摆在那儿，系里直接给他开了绿灯，把他的申请上报到教务处，很快获得批准。
他瞅了眼房门，确认门关严了。
无论对人，还是对事。
既然他在屋里做什么都不会被屋外的姥爷瞧见，那么——
他的行事作风历来如此，认定一个方向之后，就会拼尽全力。
一把搂过她，劈头盖脸地亲下去。
其实商陆早在和纪行书谈过一番心之后，就已经向系里提出了提前毕业的申请。
真的是劈头盖脸，吻她的额头，她的鼻子，她的唇。
任他再高山岭学，也终究会为了一个人，大雪初霁。
向南星被他突然的攻势震慑住，又被他意图明确的、渐渐滑落到她颈下的吻痒得一回神，一时躲避不及，倒在了他床上。
这听话的小样，商陆捧起她的脸，笑着吻住。
“你姥爷可在外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