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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向南星说的。
商陆这边车窗降着，林助理便直接站在车门外弓着身对他说：“你俩身份证给我下。”
前者商陆说的。
商陆扯过向南星的包，翻了向南星的身份证出来，递到窗外。
“多少钱？”
“你俩就带了一张？”
“不去。”
“对。”
有偿？
“那给你们开一间房没问题吧？”
“叶先生想当面问问你们他太太的情况。放心，这一切都是有偿的，不会让你们白跑一趟。”
商陆喉结微微一动……
面前两个年轻人看看彼此，都不松口。
“……没问题。”
向南星就这么悬着一颗心，直到对方打完电话，用普通话问她和商陆：“能不能跟我们回一趟杭州？”
已经睡着的向南星被商陆无情拍醒时，魂都睡散了，只机械地一路跟着商陆下车，进酒店，上电梯。
瞄一眼商陆，他分明听得一字不落，却也不好现场翻译给她听。
安静上行的电梯里，只有她打哈欠的声音。
西装男和电话那头说的还是白话，向南星一个字都没听懂。
商陆虽站在她前方，却透过光可鉴人的电梯壁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向南星心里打边鼓，难不成真是吃力不讨好，他俩被当做怀疑对象了？
他突然有点不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对她解释。
不让他俩离开也不告诉他们理由，只顾打电话。
房卡在商陆手里，等他划开了门，向南星走进去时只顾哈欠连天：“终于可以睡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困……”
得不到答案的西装男快步上前拦下了他们，看表情挺烦躁。
直到注意到屋内昏暗，再一看墙边插卡才能亮灯的卡槽，向南星这才停在明与暗的分界线上，回头找商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