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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向南星勉为其难，先填饱肚子再说。吃完了，下意识地嘬了下他的手指，商陆指尖被她嘬得一麻，撤回手的同时擡头看她——
向南星想了想：“好消息。”
商陆刚送到嘴边的披萨一停，又换了方向送去给她，先伺候她的五脏庙。
“蒋方卓刚通知我，北京来的心外专家团，会参观叶氏在宾州的心血管药物生产线，和机械心脏的研究室，想不想作为叶氏方面的陪同人员，提前会一会你们汪主任？”
但总归是肚子饿，看他把那半块鸡肉披萨吃完了，转手又去拿培根味的，向南星肚子咕噜一叫，只能把嫌弃放一边，冲他一张嘴。
“……”一听到这名字，向南星后槽牙都紧了，“当然。”
“……”更嫌弃这个地方了。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
他吃她剩下的那半块，动作自然，眉眼和悦，习以为常了似的：“这已经是整个皇后区最好吃的一家。”
向南星打破这沉默：“那坏消息呢？”
向南星只需张嘴，不需动手，还是乐意的，啃了一口，眉一皱，推开了：“还没必胜客的好吃。”
“坏消息是——”商陆那边的环境，安静极了。
他点了两份八寸的披萨，一个培根，一个鸡肉，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吃，连同可乐一起拎进卧室，直接搁在床垫旁的地板上，撕下一块喂她。
向南星正屏息等着，门铃却先响。
怎么感觉自己这次来纽约，就是羊入虎口，坐等他吃干抹净的？
向南星起身去开门：“谁大晚上的还来你家找你？”
她也只有力气摆摆手。说不出一个“不”字。
“怎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去而复返的商陆，矮身坐到床垫旁，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叫的披萨到了，起来吃点？”
“有人按你家门铃。”
等一切结束时，向南星可再也没力气嫌弃他的床垫了，闷着头，恨不得裹上还没铺好的床单就睡一觉。
“先别急着开门，在猫眼里看看外头是谁。”
把她的下巴捏回来，让她专注眼前：“等会儿我再带你好好参观下，至于现在……”
向南星走到门边一看，门上哪有什么猫眼？
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想到公寓楼底下有门禁系统，出入都得输入密码，应该还算安全，也就没听商陆的，直接开了门。
他笑。
门开的那一刹那，却愣了。
“在看你卧室里有没有女人的东西。”
“坏消息是——”
他终于解开了她衬衣裙上的纽扣，能分心关注起她的关注点。
此刻的商陆，对着听筒。
“看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