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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怎么仿佛带着重压下的疲倦……
“……”
向南星嗓子也紧了：“怎么了？”
被他吻得气息都不稳了，她还记得他上一句，手指在他胸口点着：“你说的哦，要帮忙改进小程序，不能反悔。”
该不会是她乌鸦嘴，他真在介绍oncall智医时，卡壳出糗了？
商陆吃痛，反而亲得更用力，那唇总算软了，唇齿纠缠到一定份上，哪还有脾气？
又是半晌的沉默。
还真是带刺，她竟反咬了他一口。
这沉默折磨得向南星，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回踱步。
说话带刺，还不领情——商陆偏还不信了，直接照着那带刺的嘴亲了下去。
他终于开口，断了她的脚步。
“不劳您大驾。”
“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等我么？”
商陆一蹙眉。怎么证明自己的诚意？想了想，道：“等我从瑞典回来，亲手帮她改进小程序行了吧。”
他说。
向南星乜他一眼，不信。
“……什么？”
女人说“没有”，那就是“有”，商陆倒是很诚实：“我怼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做的小程序实在太烂。就这水平还想振兴中医？这不吹牛么。”
他没有重复第二遍。
“没有。”
几天之后，精准医疗峰会上出的新闻，陆陆续续在网络以及专业期刊上发表。
他问她。
向南星终于后知后觉读懂了两天前，他的挫败。
“生气了？”
15年的精准医疗峰会上，富通医疗抢在叶氏之前，发布了一款与oncall智医的概念相似度高达七成的产品。
向南星被他逮进安全出口的下一刻，就被他抵墙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个大情节点了，放心，还是甜的，会更加成就主角事业和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