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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伯言这架势，感觉下一秒就要冲上来和商陆干架。
商陆白天上完了托福班，回来就检查她今天复习的成果——
商陆倒是无所谓，干一架能让他醒醒也好：“你缠着她，她只会更讨厌你。放手吧。”
她一个人复习，也确实没有商陆监督她时效率高。
赵伯言却没有如向南星想得那样，一言不合就动手——虽然赵伯言那目眦尽裂的样子，真的很像这么回事。
向大夫帮闺女整理了这几个科室在临床上最常碰到的问题，却不知闺女拿了他整理出的宝典，美名其曰要在学校复习，图清净，实际上，一天学校都没回过。
可赵伯言终究是万般颓然，只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给了向南星：“迟佳和陈默真的是互相喜欢。”
实习生前半年基本在儿科、脾胃、急诊、中药、外科、妇科、肿瘤科、针灸科这8个科室轮，和这几个科室有关的，都可能是考题。
向南星点了点头。
因为每年阜立第一附属的中医部，实习生的招考内容都是副院长张南均亲自出的题，每年的题都不一样。
寂静如死的几秒后，赵伯言终是跌坐回去，一动不动，只是一声失笑：“那我算什么？”
商陆在托福班附近的五道口租了个开间，向南星最近总有事没事跑那儿去。
什么都不算。
而赵伯言找到向南星时，向南星正在商陆新租的房子里……复习。
赵伯言开着他失而复得的小跑领着他俩去吃望京小腰。鱼龙混杂的小脏摊，到了深夜，一片喝醉的，多赵伯言一个也不多。
不然赵伯言也不会跑向南星这儿来旁敲侧击地打听，迟佳最近是怎么了，突然不理他——
向南星已经在打哈欠了，赵伯言就还没停，只是越发胡言乱语：“要我也能长得和你一样帅，迟佳是不是就会喜欢我了？”
向南星这番话似乎真起了作用，迟佳知道了陈默的心意，这更坚定了她要去密歇根的念头，她似乎也没收赵伯言的那笔钱。
“你可以去整容试试。”
“……”
“滚！”
“……”
说着“滚”的赵伯言，却在话音刚落的那一刻，一把抻过商陆：“兄弟，你可真够狠的。”
向南星反问她。
“我只是比较清醒。”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