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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书颜一五一十说了，她大大咧咧向来很少哭，周嘉起一听那几个女生在她路过的时候当着面骂她，忍不住要去找她们算账。卓书颜拉住他，说这是女孩子之间的矛盾，他不适合干预。
接过他递来的筷子，从悦才想起来：“你吃了没？”
那阵子周嘉起怕她心情不好常常陪着她，后来卓书颜缓过劲，再没把那些不算朋友的人放在心上，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慢慢变得越来越依赖周嘉起。
找了个亭子坐下，江也把保温盒打开，一层一层摆在她面前。
聊了好半晌晚上的事，话题兜来转去，说到底还是感情两个字。
江也大概是看到了。她既诧异他会做饭，又诧异于他这个举动。
从悦很清楚他们的好感不是一天两天产生的，问卓书颜：“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从悦怔怔想了想，记起和周嘉起还有卓书颜在朋友圈里说的那一番话。
卓书颜沉默半晌，没回答，只说：“我脑子里一片浆糊。”
“你昨天不是说想吃自己煮的饭吗。”江也说，“我上午没课，就做了点带过来。”
从悦没有追问，卓书颜反过来问她，“你现在和江也又是什么情况，你决定要跟他和好了？”
“你……来送饭？”从悦盯着他手里那个保温饭盒，诧异。
稍作沉吟，从悦道：“其实我心里很矛盾，也有点理不清。”
他提起手里的东西，没说话。
“我看你们相处的这么好，还以为……”
江也等在小路旁，她一愣，快步上前，“你怎么来了？”
“我不讨厌他，和他接触也不反感，但要说和好什么的，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从悦顿了一下，“有的时候我会想到以前，高中你还记得吗？”
上午课排得紧，从教室出来，从悦擡手捏了捏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