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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放了五分钟，欣赏完美景，人群渐渐向四周散开。路边的交警忙着指挥，防止发生意外事件。
他默不作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周围的人都在讨论着夜宵吃什么，一边往小吃街走去。瞥见一对中学生互赠平安果，从悦忽地想起背包里还装着东西。
江也忽然停下，专注往前走的从悦只得跟着站住：“怎么了？”
“对了，我差点忘了。”她翻出准备好的平安果，塞到江也手中，“给你。”
呼吸化成白雾，弥散在店员招揽生意的呼喊里。
原本是给卓书颜准备的，周嘉起不爱吃苹果，他的那份向来不用，其实从悦也不在意这些东西，架不住卓书颜最喜欢这些，别说圣诞节平安夜，就连二十四节气，她都记得牢牢的。
一路上各式招牌亮着光，五颜六色，堆出了一条灯火辉煌的街。这条道上的写字楼，玻璃窗格有大半都还亮着，冷静地穿插在热闹的商场之中。
比正常苹果小一半的嘎啦果立在江也手上，他垂眸看了几秒，果真如她所说，她是真的喜欢“小”的东西。
江也问了一句，听她阐明前后，自是毫无异议地同她一起前行。
“你买了吗？”从悦问。
周嘉起说好，她便挂了电话。
江也抿了抿唇，右手插在外套兜里，动了动，最后道：“没有。”
从悦听得发笑，“那你们排吧，我们慢慢往前走，到广场上会和。”
周嘉起也从来不准备什么平安果，想来很多男生都不兴这一套，从悦没放在心上，“哦”了声招呼他往路口走。
那边嘈杂，周嘉起说：“她在这排队买娃娃，看到个喜欢的非要买，牛都拉不回来……”他一副无奈的语气，“你们在哪？要不过来一起等，或者先找个地方坐下，排完队我们就来。”
……
从悦给周嘉起打电话，打了三个才接。
回到宿舍，从悦脱下外套，进卫生间洗脸。另两位舍友提前打过招呼，今晚不回来睡，只有她一个人在。
人流擦肩接踵，来往都是人。走着走着，卓书颜拉着周嘉起去买鸡蛋仔冰淇淋，四个人两两分开，互相找不到了。
冲掉洗面奶的泡泡，从悦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床边换睡衣。
四个人逛了半个小时，卓书颜极度兴奋，看见什么都要拉着从悦去买，结果吃不掉，全到了周嘉起手上，到后来周嘉起拿都拿不下。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
“知道了。”
拿起来一看，林禧给她发来短信：
他好像没听到她的问题，从悦见先前问了两句都没有得到答复，不过想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便没再问。
[晚上玩的还开心吗？那个苹果很甜哦，江也特地挑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