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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差也要接电话，我不会打的太频繁，绝对不会吵到你。”
周嘉起沉声问：“你想怎样？”
她应声：“好。”
在卓书颜第三次聊到那位追求者的时候，周嘉起终于忍耐不住，狠狠摔了筷子。下一秒，卓书颜比他还更用力地将筷子扔在桌上。
他没放手，抱得更紧了几分，说：“你那天说，你有一点喜欢我。”
江也一向插不进她们俩的话题之间，从头到尾安静扮演旁听客，无奈不想见从悦为难，破天荒开口帮着岔开话题。
“嗯？”从悦在他怀里僵了一下，慢慢放平肩线，“……嗯。”
卓书颜与往常无异，席间说说笑笑，但从落座开始，头扭着只朝向从悦的方向，对周嘉起别样冷淡，连看都没有多看他几眼。言谈间，从悦很小心地避开和那位追求者有关的内容，卓书颜却不以为意，多次主动提起。
“回来一点都不能少，该是多少，还要是多少。”
周嘉起得知后的表情，从悦并不在他身边，没能第一时间看到，但他那深潭般的脸色，隔天傍晚四人聚餐的时候，毫无遮掩地表露无遗。
从悦哭笑不得，忽然又听他道：“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一定要告诉我。”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我立刻买机票飞过去揍他。”
卓书颜出院两周后，磨煞人的气氛终于彻底被打破，起因是卓书颜应了美院里一位追她的男生的邀约，两人单独出去吃饭，正式约会。
“……”
从悦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从悦顿了顿，轻轻推开他，往后退了半步。
她返校正式上课，周嘉起和她之间别扭的气氛却并没有因病愈而好转，就像一锅即将烧开的水，仿佛就在等一个沸点做突破口。
“书颜那里有钥匙，你可以找她拿。我新买的房子，一室一厅，我不在你们没事可以去坐坐，帮我看着。”她说，“我妈给我的钱，我留了一点做开销，除去这一年多的费用，剩下的只够买一间小公寓。”
卓书颜的脚伤养了一个多月，拆了石膏后每天认真按时上药，终于恢复如常，可以下地行走。期间她错过了第一次考试，从悦只好担负起给她补习的责任。
“我的全部家当都留在这里了。”从悦看着江也，笑得眼睛微弯，“你们可要帮我照看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