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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号码多年未变，但从悦很少打，通话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如果非要叫的话，从悦应该要喊她一声妈。
——蒋馨玉。
街上的店铺关了三分之二，许多商家选择暂停一天营业，或是都早早关门，赶着回家和亲人团聚，好吃上热腾腾的年夜饭。
并非从盛又换了陌生号码打来，而是另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中街口右侧的咖啡厅还开着，几桌年轻人大概是吃过晚饭，刚从家里出来。
从悦看清，愣了愣。
角落位置，从悦和蒋馨玉面对面坐着，两杯热饮都上齐，谁都还没开口说第一句话。
游戏画面忽然一跳，变成来电显示界面。
从悦先按捺不住，视线扫过她的脸，微微垂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卓书颜兴致勃勃拉着从悦一起守岁，两人窝在沙发上，用手机联机玩游戏。
“你和从盛闹翻了？”蒋馨玉对着从悦这张和自己肖似的脸，眼神复杂，语气倒是平和没有异处。
收完红包，一边说笑一边看节目。才刚吃完晚饭没多久，卓妈妈已经开始计划等会煮饺子和汤圆。
从悦瞥她一眼，道：“是。你怎么知道？”
从悦反驳不了，红包捏在手里，哭笑不得，最后也学着卓书颜的样子，乖巧说了声：“谢谢叔叔阿姨。”
“这整个地界有多大？除非他从盛不出门，张宜不去和那些生意人的老婆应酬，不然变成别人嘴里的谈资，不也只是分分钟的事。”蒋馨玉加上一句，“更何况是他自己联系我，对我说的。”
卓书颜附和：“就是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