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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旁边那么多按摩的地方，你为什么要跑到南部新区去按摩？”
“我也是，薇薇以前说过，但我也忘了。”
邹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隔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那个地方……按摩得更好一点。”
“亚晨跟我提起过，但我有点忘了。”
“按摩店叫什么名字？”何卫东问。
“首先我需要确定一点，你们知道国王游戏的玩法吗？”
“丽丽按摩……”
“那么，玩国王游戏的目的和意义是什么？”苏静问。
陈海莲一听这名字就觉出了端倪，怒道：“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正规的地方！行啊，邹斌，你现在学会背着我嫖娼了是不是？”
“我们分析，几个孩子应该还是安全的，不然的话，出现的就不只是冷春来的尸体了。”陈娟说。
“什么嫖娼？当着警察的面别瞎说！”邹斌面红耳赤地说道，自己也意识到这事没法用正常逻辑来解释了，“只是……稍微给你捏几下胸啊肚子什么的罢了，没有性交易！我花得起那钱吗？”
虽然昨天晚上，四个妈妈已经交流过这件事，但此刻，特别是得知冷春来被杀害后，她们脸上仍然露出难以抑制的惊愕之情。陈海莲捂着嘴说：“冷春来……已经死了？那几个孩子呢？”
“这种地方的小姐也不是什么高级货色吧？要不你跑那么远干吗？就是冲着消费低去的吧！”
“可以，那我就把理由告诉你们，”陈娟扫视众人一眼，“我也不跟你们绕弯子了，就直说吧，昨天我们专案组的四位成员，分别跟你们接触和交谈了，相信你们也猜到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因为目前的很多线索和证据显示，这起绑架案的犯人并不是冷春来，而是你们当中的一个或者两个。事实上，今天上午，这件事得到了证实——冷春来已经被杀害了。而杀死她的凶手，以及这起绑架案的幕后真凶，就在你们当中！”
“够了，你们俩要吵回家去吵！”陈娟制止道，然后问邹斌，“你说的这家按摩店，我们会去查证的。”
家长们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不解，只是忍住没有发问——除了苏静，她说：“陈警官，玩游戏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原因。否则的话，我们可能很难认真地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行，陈警官。丽丽……我是说，按摩店的老板娘，可以给我做证。”
陈娟颔首：“那么现在我要你们玩的，就是国王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