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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一次带赵星出去玩，是什么时候？我说的是你们父子俩单独出去玩。”
“一个人。”
“……没有。”
“你确定吗？”
“答不上来？那么，你参加过任何一次家长会吗？”
“确定，你不信可以去调查。”
“……”
“我会的，麻烦把房子的地址和门牌号告诉我。”
“这个回答太抽象了，我来问几个具体点的问题吧。你知道赵星所读的班级是几班吗？”
赵从光说出一个具体的地址，陈娟记录在手机备忘录中。
“还行吧。”
“几点去的这套房子？”
“是的。”
“十点过吧，我忘了。”
“我和赵星的关系吗？”赵从光问。
“进入这套房子后，你出来过吗？”
陈娟没有回答，而是望向赵从光：“你呢？”
“没有。”
“我和赵星的关系大概介于两者之间吧，没有你说的那么亲密，也没有第二种那么疏远。这孩子从小就有点调皮捣蛋，学习也不自觉，惹我生气的时候不在少数。但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把他从一个小婴儿养到现在，我自然倾注了很多感情——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你问我们这个问题意义何在？”苏静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