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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孤独痛苦，但对他的脸和气质来说，天造地设。
端着酒进宁泽臣的房间，宁泽臣也笑了，却依旧配合演出，装作腹泻爽了林秋美的约。
整场刷完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坐在休息室复盘，胡羞看到了下班穿着衬衫出来的秦宵一，心头一抖。
而今天胡羞并不是很敢惹怒秦宵一，总觉得上一场王光明推人的事情由她而起。
提前走出来飞速换好衣服，衣领都没来得及翻，签到下班的演员在前台等电梯。
这一笑让胡羞宽了心。在往常的场次，胡羞绝对不会破坏宁泽臣和林秋美的约会，让秦宵一落单再孤零零地和她在戏里聊天是她私藏的快乐。
秦宵一看到胡羞，也轻轻放慢了脚步等在人群后，两部电梯同时抵达，演员涌进了右边的一部，整个电梯里只有胡羞和秦宵一两个人，电梯本就不大的密闭空间因为尴尬而安静。
秦宵一回过头，笑容却非常明朗：“你在说什么呢，赫尔岑记者。”
在胡羞身后的秦宵一拦住另一部电梯的门，胡羞快步地跟了进去。
胡羞急着撇清：“那真的不是我男朋友，是我爸介绍来的相亲对象，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轻浮……”
一切都像是心照不宣。
“劳您多关心了。”他转过身去，并不准备再提这件事。
宁泽臣突然闯了进来，像是恶作剧一般地看了看脸红的胡羞：“这电梯似乎容不下我了。”
“我是说——你的脸……没事吧？”
没等电梯关门，他大步向后退，门缝中留下的最后一个表情，他在坏笑。
“没什么对不起的，替宁泽臣写报纸为他美言本就是你的工作。”秦宵一显然不打算和她聊到戏外去。
本来就紧张的胡羞此刻心情雪上加霜。
话都在戏里。胡羞接过钱，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在心中演练了好多次和秦宵一走出蓉城的样子，除去那个电影一般的雨夜，还有并肩走在街头，挤在一起看电影的温馨场景。
秦宵一掏出两万块：“帮我办件事，去宁泽臣房间给他下药。接下来和林秋美的约会，让他出不去房门，爽约。”
她想不出要说怎样的台词，也做不到有精妙的表情控制，稍稍得意忘形，还很有可能扭曲得让对方嘲笑。
“如果秦部长需要换掉，可以给我点钱，我来执笔。”
而她按了上楼的电梯，秦宵一在他身后靠着电梯，一步半的距离，上升的一刻，失重的短短一瞬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秦宵一的嘴努了一下，示意胡羞擡头看。墙上的报纸已经贴出来了，俄国风味的报纸写着中国字，满洲国的财务部长秦宵一私吞公款蓄意不轨——胡羞触发的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