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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办？”
这啥啊这……
“肉偿……”
准备拍摄，赵孝柔坐在搭建的办公室，情节突然遇到尴尬的情况，叫了闪送办公室收到精致的礼盒，被同事羡慕是男朋友的礼物，而其实是她叫来的卫生棉。
“刁稚宇，你才二十三岁，怎么能说出这么不纯洁的话？”
“谢谢……”赵孝柔扎了吸管递给了化妆师，看都没看马良一眼。
手心里的人哧哧地笑：“我快被你捂瞎了。”
奶茶分给各个同事，马良把自己的递给了赵孝柔：“你喝吧……”
“你看戏的话，我去隔壁找家咖啡店坐坐，一会儿见？”
“对啊。你看，吃了没文化的亏吧，英文名都没看明白是不是？”身边的SAE还在笑他。
刁稚宇拉着胡羞的手往里进：“坐在过道就可以了，剧社从来都是这样的。”
赵孝柔在身后笑出了声，这套还真是用不烂。马良下楼取奶茶上来，看到赵孝柔表情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今天的模特是她？”
胡羞在最后一排的过道坐定，擡起头的功夫脚下一溜儿坐满了人，很快空气变得稀薄。
有个稍微年长的人在说：“pitch前一天晚上，马良跑去楼下给我们买肯德基，大早上我们眯了半个小时的功夫他拎着豆浆上来了，知道我那一刻的心情吗？我就觉得，我的胃跟我说，跟他求婚！”
昏头昏脑看了一场长达三小时的戏，场内玩手机的不少，这样相对枯燥的外国戏剧的确很难让人集中注意力。
赵孝柔听完当即翻了个白眼，那不是因为除了荤段子什么都不会说。
刁稚宇看得也不太认真，几次拿出手机若有所思，像在做记录。
几个女孩在讨论卫生巾，也不忘夸马良面不改色，观点有点下流但切入点都很好。
胡羞的不安和愉悦交织——这种陪着他度过低谷和焦虑的时间，自己也是提心吊胆的。
听起来这些人都入职没多久，封闭培训刚出来就上岗了。
毕竟之前说的话都太狠了。
身后几个奥美的同事坐在地上加班，蓬头垢面，还在赶其他品牌的pitc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