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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排得依旧很满，赵孝柔敷了面膜回邮件，李埃的邮件就在第一条。
一个三色遮瑕膏和修容盘，外加七色唇釉，都是需要在家里打光素颜出镜。
面无表情地打开，里面依旧是一张表格，并没有任务交接。
赵孝柔一口气把客人都送走了，自己在家里回邮件，接下来还有拍摄团队来拍化妆品广告。
反倒有三个客户被他擅自联系接了新的工作。赵孝柔直接打了电话过去：“为什么帮我接工作。”
赵孝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整个人沉默不语，只剩加湿器在房间里呼呼作响，泰哥站起身：“刁稚宇，人没事我就走了，柔柔老师，我也是你微博的粉丝，还是给你个小小的建议，这事儿千万别公开在微博上说，马良那么爱吹牛的人，真让他乘上东风就热闹了，保护好自己的名声，毕竟你和之前清纯又专情的形象……变了太多了。”
“让你充实点，不要胡思乱想。”
还真连上了，这块表是翠西给的，杜绍斐是翠西朋友，介绍的这个女朋友，后来和钱金鑫结了婚。
“我怎么样和你没关系。”
做教练还要花钱考证，成本太高，他没那么多时间。听他和我炫耀的，在健身房只要是他看得上的男人女人都能搞定，大佬结婚都会找他当伴郎，他也不是没有行头，有次结婚我也在，杜绍斐公号的手工皮鞋，戴着块万国来的，还能讲出品牌故事，新娘的妈妈可喜欢她了，当场给他介绍女朋友，上海人，房子不少。”
“好的，知道了。”电话一头沉思半晌，声音冷静却伤感：“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买会员啊，不做教练，每个季度买一次，有各种富婆帮忙买单。
面膜纸在脸上干了，只剩下泪沟两条湿透，赵孝柔坐在电脑前，回复邮件和助理安排备车，琢磨着怎么联系上马良让他难堪。
胡羞被这一连串的上位惊讶，脑子似乎还没容下这么多信息量。
即便是不辞而别，也要是她先提出分手。本以为在马良身上得到的温柔和仰慕可以陪着他坚持一段时间，让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做一段时间自己，现在她才明白，没有人可以毫无理由地接受她的任性。
“在健身房就能套到大佬和富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如在健身房做个教练……”
她这几年来，从来没有被人认真爱过，也看不懂什么是爱情了。
“那就是了，FCUP，马良的品味很专一。”泰哥看了眼赵孝柔的胸，吐了口烟：“可能也有变数？总之，他现在尊重我还叫我一句泰哥，我微信留着他也没什么别的用，就想看看他能上到哪一步摔下来。”
靠演技和虚伪得来的身外物，令她孑然一身。推开的李埃挂电话的忙音似乎和心跳同频，她给李埃的，似乎也不是纯粹的爱情——她给别人的，都是不纯粹的东西。
“靠，前几天别人拍网综的afterparty，我带他去的！”赵孝柔拍案而起。
即便一个人也要扛过去，没有赵孝柔熬不过的坎，没有胡羞和李埃也没关系。
他刚才还在和我说最近认识了个新女朋友，夜店认识的。”
赵孝柔揭掉面膜，打开了superJunior的老综艺《人体探险队》，一边笑一边哭，没有什么东西是李东海不能治愈的。
泰哥看到赵孝柔讪讪的表情，低头点烟：“但他不会满足于努力的富一代，他的终极目标应该是那些oldmoney，吃信托的最好，这样再也不用担忧自己还得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