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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册上写得清楚,十二条主线和暗杀任务全部做完。
胡羞心想,刁稚宇,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刁稚宇的事儿还没完。胡羞躺在床上越琢磨越不对劲,以她知道的刁稚宇的脾气,在雪国列车就是有仇必报,一纸婚书可以记半年,现在连张红色卡都不肯给她,摆明了就是……逼她多刷。
休息时间她在记事本上撕了张纸,在网上像模像样地誊写了份竖版婚书,大摇大摆地进了下半场,进到杜家公馆就给杜若笙鞠了个躬:“帮主,刚才您也听见了,我来就是为了和杜明荃成婚的,您作为他的义父,一定要成全我们啊!”
扇子两面一边红一边黑,红面写着囍,黑面写着喝不动就滚蛋,胡羞想了想自己前一阵喝醉的恶心,强忍着没有把扇子拒收。
即兴演出场场有,两个男演员没见过婚书这阵仗。杜明荃把不认字的人设贯彻到底:“义父,这上面写的什么,我看不懂……”
李埃在包里翻出一把折扇:“之前朋友送的乐队周边,送给你。”
“我给你读读。”杜若笙看戏不嫌事大。
氛围似乎回到了从前。李埃没有以前那么温吞水,忙得坐在吧台打电脑,依旧会听她们胡闹,以及,人变毒了;赵孝柔心情变好,人就更加刻薄,两公婆一唱一和。胡羞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恢复友谊的,香港回来赵孝柔的确开朗了不少,只能说,偶像万岁。
胡羞捂住杜若笙的嘴:“帮主,冒犯了,但这个读不得,誓词羞耻啊!”
她怎么知道自己外卖都不超过三十块钱?李埃出来解了围:“为爱情花点钱怎么了。你哪怕单身都要做散财童子的。”
混到了新郎和证婚人的签名,胡羞端端正正写了自己戏里的名字陆清迪,见到带线的演员,连蒙带骗地让大家帮忙盖证婚章。报社的主编还记得她:“这婚书是你自己带的吗?”
“算了吧。吃窝头逛窑子,你还真是该省省该花花。”
“对,不瞒你说,在这租界里我一眼就相中了杜明荃。”
“我那是放爱一条生路……”
主编满脸八卦地盖了章:“如果杜明荃和沈凌悔婚,结婚记得来登报。”
听到这儿的时候赵孝柔坐在咖啡店,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尖酸:“李埃,听见没有?胡羞又去刷上海风云了。当年放着可以在床上尽情享用的男孩子不要,非得分手了再去剧本杀里送钱。”
骗到最后,只剩下表白失败的韩逸秋。趁着小剧场还没开始,胡羞走过去:“韩处长,听说你和沈凌表白失败了。”
剧本杀遍地开花的上海,能做到行业内沉浸式剧场第一名,需要很强的剧本和运营能力,演员的台词和即兴都有跟踪拍摄,优秀的片段会在官网宣传。胡羞想,也许自己是低估了剧本杀了。
“那又怎么样。”
胡羞更喜欢后者的氛围,演员自由,也更像演员,每个人都在为谁演得更好而暗自比较,刁稚宇到了这儿,似乎因为竞争,进取心也更强了。
“处长心里只爱沈凌一个人,对不对?”
这和雪国列车完全不一样。雪国列车商业化,注重互动多过演技,每天排六场,禁止演员私联,也不提倡在网上过度曝光,为了吸引玩家多刷;上海风云运营的是品牌,故事前传做成影视短片发在B站,每个演员还有各自的角色介绍,周中在工作坊一起打磨演技,不定期还会举行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