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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女友能组加强排，村村都有丈母娘，还有为了他大打出手的人。想知道秘密，可以偷偷来找我。”金医生拿了资料架出门：“记得给我开窗通风。”
既然这样，胡羞直接了当地开了口：“许梦不来，你在失恋？”
“长得帅了不起？小胡老师，你可要小心，这人是女性公敌。
“什么都没发生算什么失恋，我们只是一起打官司的朋友。”
“大师，这些都是巧合。你让胡羞看看，我有什么非要学你的理由。”
“真的？”
胡羞被逗乐了。金医生挑剔的表情还没停：“你就是什么都喜欢跟我学，我学医你也学医，我去美国你也要找机会去交流，我在医院找女朋友你就也医院。你我就是命中相克。”
“彼此都不会是对方的选择，相互支撑一段而已。”李埃手指捏得咯咯响：“裴轸会不会打篮球？今晚长宁体育馆见。”
偏偏女朋友很接地气，之前住郊区自己搞装修，脑袋上套大号排气管骑共享单车。”
晚上裴轸欣然前往，黑衬衫脱掉换了件薄卫衣，胡羞本来也想跟着投篮，门开了，是刁稚宇。
“别理他……”裴轸难得爆粗口：“这个嘚儿从美国回来就挑三拣四，一会儿八成要去吃brunch。
绷带已经拆掉了，疤痕清晰可见；黑T恤外罩了湖人的篮球背心，nike001店里合作区的限量款，赵孝柔介绍过。
“算了，我不吃这种油腻的东西，沾一身味道。”金医生换衣服动作迅捷，把外套立刻挂进柜子关好门：“走之前把窗打开通风。”
再见面第一反应是早上那个梦。胡羞正发呆，被身后陌生人的篮球直接砸了后脑勺。
“给你也带了。”
昏头转向地被裴轸捧着头安慰了好一阵，刁稚宇在身旁飞来飞去，已经带球上篮外加传球给李埃，投了两次三分球。
金医生走进门来，看到躲在沙发吃生煎的两个人，皱起眉头闻了闻：“像话吗？拿我这儿当食堂了？”
李埃站在远处，腿脚并不灵便，不一会儿也出了汗，的确是有心事。
看到这儿胡羞想，早上那个梦的确是有点朝秦暮楚了，不应该。
裴轸站在胡羞身边：“许梦走了？”
他真的穿着那件黑衬衫，身体看起来也很有型，尺码稍微紧了一点，不穿真没发现，他还挺瘦。
“你怎么知道。”
对自己恭迎奉承的样子的确是看不出半点掺假。裴轸也是白皮肤，直挺挺的鼻子厚嘴唇，软组织有点松，用他们这行的专业术语，该需要紧致拉皮抗衰；眼睛常年缺少睡眠，皱起眉头略凶。如果他的学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多半会惊掉下巴，自己的老板还能这么憨直地傻笑。
“直觉……”裴轸的头发还干爽着：“许梦的官司还是好打的，孩子的教育，舆论发酵了去起诉就好了；李埃这种持久战才难。这么说，许梦走得还挺干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