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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怎么接近他,又在日后怎么折磨得他低三下四?
以前还觉得他这样的人的沉稳有耐心,现在才发现,那是人身上凌迟的钝刀子。
“在想什么?”
杨启帆的声音打断了贺宇航的自我怜悯,他喝了口咖啡,咂摸出一点生涩的苦味,“在想季廷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明明能摆平金柏帆,为什么还要把这样一件几乎没有后果的事再推到我头上?”
尽管季廷直到最后都还在狡辩,但贺宇航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他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件在他这儿早就尘埃落定的事,会在十几年后的今天重新迎来反转。
“你这样想就太天真了。”杨启帆无奈看他一眼,“嫁祸给你的时候,他可不觉得自己百分百能搞定,金柏帆猥亵江楠楠,该去坐牢的人是金柏帆,而划伤了金柏帆,该去坐牢的人就是他季廷了,人为了自保什么都做得出来,别说你还是个死心眼,说什么都信。”
“还有,千万别觉得他摆平这事是在为你好,想想你都能编出来的理由,警察的调查和审讯手段比我们高明百倍,他难道就不怕东窗事发。”
“他当然怕,不怕哪会这样卖力。”贺宇航慢慢向后撸了把头发,看向杨启帆,“看来还得是你,要不是你,我可能这辈子都难从这样的谎言里走出来。”
“那不会的,你早晚会反应过来。”杨启帆捏他肩膀,“你就是太讲义气了,心又软,但凡有他一半推卸责任时的底气,这局早破了。”
“我要有这种底气你可能也不会帮我了。”
“那确实,我喜欢的不就是你这份义气和心软嘛。”杨启帆探身倚在栏杆上,看着前面,过了会他问:“话说金柏帆真的留着那把刀吗?”
“鬼知道。”贺宇航说。
“我就说呢。”杨启帆笑,“我猜季廷现在正上网查多少年前的血迹能被验出来你信不信,可急了。”
“信。”贺宇航也笑,“我也挺想查的说实话,他要真留着,高低我得让应蔚闻把那刀给我偷出来送去验验。”
回去的路上,贺宇航手机响了,杨启帆兴奋地问起是不是季廷打来忏悔的。
“你怎么比我还天真了。”贺宇航把电话挂了,“不是他。”
【不方便?】下一秒屏幕亮起,跟着跳进来一张照片。
应蔚闻拍他自己的手,手心里是倒出来的几粒开心果。
【你晚饭就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