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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花醒来后便说她在水里已经与河神一条水龙拜堂成亲,但是河神怜惜她阳寿未尽,让她这辈子先回去好好过日子,他们可在来生再续情缘。
此事过后,冬花作为河神钦定的下辈子的伴侣,地位自然便不一般起来。
“不是我们李家村不讲道理,实在是实在是这河神之事容不得我们讲道理呀,你们是没看见。前些日子冬花手上脸上的皮真就一层层的干了往下掉,她还做梦梦到了河神,说是水出了问题,他被钉住了,若是不得解脱,那干的就河了......”
当时听了李村长的诉说,众人才明白了何以他们在相对干旱的春天没有闹事,反而在雨水丰沛的夏季发难。
......
“今年没有闹旱,若只用张家村用多了水这事情说事,那必然是不能集结这么多人的。可若说这河里的水龙被正在被水车钉死,那不单单是李家村,再过些日子这流言传得更广些之后,没准周边的村落都要于张家村为敌,就是张家村内部许是也会有不少人来逼迫你。”罗舒对着沈如妤说着他的想法。
“这喝可不止流经张家村和李家村,这周边宗族牵连有些村子血脉连接,守望相助,有些村子却又旧怨未消,若这张家村和李家村之事进一步扩大,最后未必不能让周边区域全都卷入争斗之中。
孤鹜教下层的教众有好些是从周边的青壮吸纳而来,若他们各自所在的村子结下死仇,那这仇恨必然也会带到教中。”
“这......真的会如此吗?”沈如妤是真的没想到这层,甚至被罗舒提出之后,她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人心真但能险恶至此吗?
罗舒看着眼前人被惊讶的嘴唇微双张,一双眼都瞪正成圆溜溜的形状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手痒,很想去捏一捏她那微微鼓起的柔嫩脸颊。
不过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只伸手装若安抚的在沈如妤头顶揉了几下:“你从少养在深闺不知人心险恶,要知道这世间的恶人有时候可是比恶鬼更加可怕。”
手指附上她的发才感觉那如丝绸般的长发竟还带着些微微的潮湿之气。
“你别按我头,按多了头会长不高的。”沈如妤抗议。
她已经忘记这话是谁说的?好像是小时候以为一个奶娘这么跟她说过,可即使这会儿她已经忘记说话的人是谁了,这话却一直被她记在了脑中。
感到罗舒的手在她的脑袋上不规矩,沈如妤直接伸手就要拍过去。
见到眼前人一副认真的样子罗舒忽的就被她逗笑了。
他轻轻松松的就抓住了沈如妤拍过来的手,然后倾身直视她眼睛含笑问道:“长高,夫人还要长得多高?”
“你管我,反正不许你拍我脑袋。”沈如妤用力的抽回来自己被他抓住的手,抽回的时候还非要反手在人家手背上拍一下,算是报复他刚才毛手毛脚的在自己的脑袋上揉了好几下。
罗舒自然是能够躲开的,但是自家夫人白嫩嫩的小手拍过来,若是躲开那也太不解风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