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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小半,也在略微缺氧的晕眩里暂时想不起。
“要命,她真软, 真甜”。罗舒本是决定面对这个暂时不讲理的人,他就可以换另外一种不用讲理的方式沟通。
但真的亲上去后,脑子里哪里还容得下别的,只想抱的更紧,索取更多。
本想浅尝辄止,但当彼此间这股火烧了起来,却烧的人几欲失控。
直到沈如妤察觉到某个危险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理智才骤然回归,手
上一个用力,终于把人推开了。
“流氓,登徒子。”很恨的骂了他一句,沈如妤几乎是跌撞着,挪到了马车里离罗舒最远的那个角落坐下。
“我早说过夫人不会骂人,没想到这么久了鱼儿你骂人还是这两句。”罗舒身上紧绷,神情却很是放松,手脚都舒展开的靠坐着,眼里看人还带着没有消退的欲望。
“夫人香囊落我身上了。”手指一勾,他就勾起一个绣着玉兔捣药样式的香囊,正是之前挂在沈如妤腰间的那个。
暧昧的把玩着香囊,随着手指轻轻摩挲,暖甜的丹桂香味似乎都在这不大的马车内开始浮动。
“马车!”沈如妤倏然反应过来,他们此时还是在行走的马车上。头猛然扭向车门,脸上的红晕快速饿退成了白。
他们刚才闹的那番动静虽称不上大,但以这一门之隔的距离必然还是会让人听见的。
一看到沈如妤的脸上变化,眨眼间罗舒已经坐到了她旁边:“别担心,我用内力暂封了这处,外头什么都不会察觉到的。”
“你.....二姐姐和你说了什么吗?”罗舒依然没放弃探究今日自家夫人怎么就情绪起伏这么大。
“没什么。”沈如妤撇开脸,眼神却留在罗舒身上:“就是临告别时二姐姐说,之前州令本打算送你几个美貌女奴的,她在州令面前打了个茬把这事儿给推了。”
罗舒这才知道自己这桩无妄之灾从哪里来,若先有送女奴这事儿在前,那鱼儿听到自己评骆州令的那番话会有些生气倒也不奇怪。
罗舒仔细思量了一番,这可能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努力的去揣摩一个的心思。
当他愿意好好用脑子的时候,效果还是很不错的,想来想去他就发现这事情的结症也不是区区几个目前根本没影的女奴,而是自他们婚姻开始就埋下的问题。
他们一开始可以说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甚至当时自己还说出过,等他内力的问题解决后可放鱼儿自由来去这样的话,如今可不正是他内力问题已经解决的时候。
也就是说构成他们婚姻的最重要的一桩关联,此时却已经失去了,难道鱼儿正是因为这事而缺乏安全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