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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莫晓歪头看着郁默,无法回答。

但是郁默可以肯定的就是苏莫晓睡前的时候,真的事喝过水的,至于这水里为什么会被放了安眠成分的东西,还有是谁放的,这个几乎不用去想也知道答案的。

展翼听到这话,松开了手,有些事儿,自己心里清楚,可是要是让别人知道就不美妙了,于是拉了下苏莫晓起来怒声道:“不是和你说过了,你就是失眠也不能……”

苏莫晓坐了起来,轻声的咳嗽着附和展翼的话道:“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

郁默看着人家着周瑜打黄盖的样子,也是无语极了,但是当事人都当没事儿,他也不能太多嘴不是吗?

展翼让苏莫晓上楼去看着裴雅,苏莫晓到了楼上才知道发生率什么事儿,真是看着昏迷过去的裴雅,她都有骂娘的冲动了,她一直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比她妈妈莫月华还要离谱的母亲了,可是看了裴雅之后,她才知道,其实莫月华还算是好的了。

最起码莫月华没有想杀了自己的孩子不是吗?

郝贝看苏莫晓上来了,就把裴瑾瑜抱自己房间里去睡了。

等把孩子哄睡了,自己一个人没睡着,就在想这个事情,你说怎么会这样呢?

慢慢的睡意来袭,自己也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可是这一夜睡到却并不安稳,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的做着,到早上起来时,简直就比没睡还累的。

“妈妈,我没事,你是不是一夜没睡啊?”裴瑾瑜看着郝贝在捏眉心就问了一句。

郝贝摇摇头说:“没,我睡了,就是做了一夜的梦,没睡好。”

裴瑾瑜也跟着说:“啊,我也做梦了,又梦见她要在山上推我下去的,我吓死了,就醒了。”

郝贝愣愣的看着儿子,脑海里是她梦中的场景……

她能说她的最后一个梦和她儿子的一样吗?

不过也不太一样,因为她梦到的是她就那么看着裴雅要把裴瑾瑜给推下去了,她就一直的着急,可是着急也没用,自己伸出去的手就是透明的一样,什么也没有,完全就什么也看不到。

裴瑾瑜看着妈妈这个表情,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呢,赶紧的说:“妈,梦都是假的了,你别信了。”

可是郝贝很相信啊,她以前也不是没有梦到过别人的梦,所以,她是不是可以假设自己又不小心的梦到了别人的梦里。

“嗯,梦都是假的。”郝贝说着,真假她不在意,她在意的事自己不是不是真的梦到了别人的梦了。

裴靖南这次醒的比之前都早一些,只是醒来听郁默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之后,就黑了一张脸的,这叫什么事儿。

“让他们滚蛋,走人!”直接就发火了,也不管自己的什么计划不计划了,都要把他儿子给掐死了,那就是真的疯了的。

展翼一直不敢进屋,就是怕裴靖南发火,所以刚才看到裴靖南快醒了,就出去门口罚站了,听了这话,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可是再不是滋味,他也得受着。

这是幸好小瑜没事儿,要是小瑜真的出事了,别说他哥怨恨不怨恨他的,就是他自己都得恨死自己的了,还好现在没事儿。

郁默摸摸鼻子,不说话,这是你家的事儿,你说了算。

倒是郝贝拉住丈夫的手,欣慰的说着:“你别生气了,不能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小瑜没事儿,倒是我把小姨给打伤了,这会还没醒呢。”

裴靖南看了看妻子,有心想说,打伤了就打伤了,要是他的话,他都想……

可这个话,他也只是想一下,不敢真的说出来,那万一要是的话,就是大逆不道了的。

郁默见郝贝能安抚住裴靖南,就自己出去了,出来门看到罚站的展翼也是叹了口气的,这哥们也是有点悲催的了。

展翼默默地在外面站了一上午,一直到郝贝出来是,看到他还在这儿,真心的,这个事儿,开始是裴雅的错,可是现在也说不清是谁打错了。

一家人家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

于是和展翼说着自己去做饭,让展翼进去陪陪裴靖南的。

展翼进去了,如履薄冰的看着坐在那儿一脸冷色的裴靖南,有点不知所措了。

怯生生的喊了一句:“哥……”

裴靖南倒真是想把展翼给揍一顿的,可看到展翼这样一张无一玩好出的脸,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一处好的地方揍了。

就这么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呼吸都变得重重点冷哼一声,抿着唇,没讲话。

裴雅的伤在后面,所以是趴着醒来电,醒来就愣了,然后慢慢的回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脸上越来越红,有点不好意思了。

郝贝吃过饭上来换苏莫晓去吃饭的,两人交替着去吃饭。

郝贝才坐下来没一会儿就发现裴雅醒了,可是醒来却还装睡,她现在基本上就可以肯定裴雅没疯了,最起码这一刻的裴雅是清醒的。

“小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小瑜是阿南的儿子,也算是你带孙子,你……”

裴雅的身子一扭一扭的,三急啊,郁默给裴雅输了液的,那么两大袋子的下去,裴雅这是让尿给憋醒了的。

“小姨,你怎么了?”郝贝看出不对劲了,不敢耽误,就要去喊人。

裴雅一骨碌就爬起来,站在地上直转圈圈的问:“厕所厕所在哪儿?”

郝贝木讷的指了厕所的方向,裴雅飞一般的跑了过去,马上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了。

楼上这么大点动静,楼下一直关注着点展翼也不可能听不到,立马就上来了,来了就见郝贝一人在房里,当下就急红眼了。

“郝贝,我妈呢?”

郝贝指了指厕所的位置,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没出息的样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断奶呢!

展翼这才回神,是自己太过紧张了,所以才没注意到这一直存在的水声。

厕所里的裴雅则是有心待在厕所里一辈子都不出去的了,可是这也不现实,特别是她后脑勺疼得呦,好像破了一个大洞一样的。

实际上还真是那样,昨天郁默给她缝了五针的,真是伤到不轻的。

“那个,我陪着我妈吧,你先下去。”展翼这么说时,郝贝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

临出门前,不知为何,又回头,看着深色看焦虑的展翼说:“展翼,你哥,我,还有小曦小瑜都是你带家人。”

展翼还在发呆的时候,郝贝已经带上门下楼去了。

屋子里安静的好像只有展翼自己的呼吸声一样,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更安静,是裴雅所在地卫生间。

裴雅不想出去,可是她头晕极了,站在厕所的小窗口处比划了一下,自己要是从这里出去的可能性是多少,可是这才二楼啊,跳下去最多就摔个半身不遂的,别的别想了。

这也就是她不是真心想死定,不然她有一百次一万次的机会去寻死。

笃笃的敲门声想起时,裴雅扶着脑袋去开了门。

展翼看到好好的妈妈,心里也是踏实了,什么也没有说的扶着裴雅往外走,轻声的问着裴雅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裴雅急忙的摇头,看着展翼的眼神是有点心虚的。

展翼也不在意裴雅什么样的态度,他只知道有这个妈妈在身边他恨安心。

给苏莫晓打的电话,让送上来的粥,展翼一勺一勺的喂着裴雅吃完,裴雅紧张度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苏莫晓那探究的眼神。

苏莫晓习惯性的递上药盒和水杯,裴雅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

以往也有这样的时候,可是展翼不会去在意,现在忽然之间就发现了,握住裴雅的手,认真的说着:“妈妈,我是你带儿子,儿子是听妈妈话多,妈妈你要是有什么不想去做到事情,告诉我行吗?比如你不想吃药……”

裴雅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问:“我不吃,就真的可以不吃吗?”说话间身子还是抖了抖动,一副我不吃你不会揍我吗?

展翼看着裴雅这样就有点不对劲,可是也说不上来什么的,于是拿过苏莫晓手中的药,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的。

裴雅的脸色更白了几分,兀然开始尖叫了起来,嗷嗷的叫着,手也是乱挥舞着,喊着滚开滚开……

郁默和郝贝上来后,看到的就是展翼的脸都让裴雅给抓花了的,可是裴雅还是安静不下来,是郁默上前把展翼给拽走了,让苏莫晓和郝贝先看好裴雅。

苏莫晓处理这个事情特别的有经验,直接就有软软的绳子把裴雅给绑住了,可是这样裴雅挣扎的更加厉害了,那样悲戚的哭泣,看的郝贝不忍心极了。

“莫晓姐,放开小姨吧。”

苏莫晓回头看着郝贝,眼神里就写着一句话——开什么玩笑,现在放开,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吗?

郁默问了展翼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刺激的裴雅这样的,展翼如实的说了,郁默想来想问:“你以前逼她吃过药吗?”

展翼摇头,他最多就是劝,没有逼过的,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郁默问:“会不会是医院的人?”

郁默点头,有这个可能的。

展翼握紧了拳头,一拳砸在墙壁上,他给裴雅找到时最好多医院,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院方给否认了,因为裴雅吃药一向很配合,没有发生过拒不吃药店情况。

而且病房里也有监控的,这些足以说明他们没有逼过裴雅的。

展翼拿来全部的监控回来看,看来看去也没有发现什么,不过他是快进着看到,主要看每天医生和护士到裴雅病房里的事多监控,就真的像是院方说的一样,没有逼过裴雅做什么的。

因为裴雅简直就太配合了,根本就不需要去逼的。

但是郁默还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裴雅吃药的配合度真的就是太高了。

这一点郝贝也同样的发现了,郝贝记得以前郝妈妈也是因为有病,常年吃药,每天都要吃,以至于看到药就反感的,那个时候,郝贝就说郝妈妈矫情,吃个药,又不是毒药。

可是郝妈妈说了,你吃多了就知道了,就和吃毒药一样的。

裴雅同样是吃了不知道多少年药的人,可是视频上的裴雅的配合度就好像是有人拿着枪,顶着她脑袋一样的高度配合。

这个明显就是不正常的,可是以前没人注意过。

“要不我们在看看这个了。”郝贝提议着,这个视频也许有问题呢?

展翼看向郝贝的眼神那简直就像是看救星了一样的,这方面郝贝是专家级别的啊。

郝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给展翼打了个“预防针”的,“你也别抱太大希望大,如果真的事有人刻意为之,那这些可能都是处理过的,很难找到破绽的。”

除非……

除非是裴雅自己肯说出来,可是裴雅不像是会说出来的那种人。

但是知道这边肯定有问题,拿去云南就是势在必行的了,到了那边他们都还得慢慢熟悉呢,就是那些暗地里的人想要再出手,也得有个缓和的时间不是吗?

就这么一行人就上路了,到哪里不需要多长时间的,郁默的家,郁凯的地盘,到了地方就有人来接,住的地方也是郁凯安排的,靠近山脚下的别墅区里一座两层的别墅。

郁默下了车,就看着苏莫晓一直的笑,笑的苏莫晓全身不对劲的,怎么说呢,那眼神太*裸了,好像她是脱光了站这儿一样的。

倒是郝贝惊叹了一声:“我去,好大啊,太漂亮了。”

郁默点头附和:“嗯,我也有一座,在那边。”

裴靖南轻咳一声,打断妻子的好奇心,一行人鱼贯而入。

展翼走在最后,看着这个别墅,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特别是郁默刚才那样的眼神,好像这里面有什么古怪一样的。

所以在分配房间的时候,展翼就呛了郁默一句。

“你不是也有别墅吗,那你自己住自己的去。”

郁默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展翼的话,反倒是意有所指的说:“我那别墅是留着给我未来媳妇住的,我自己一个大男人那里不能住啊。”

“啊?婚房啊?”郝贝惊讶的说着,双眼冒星星泡,说着:“能去看看吗?”

郁默手一指说道:“和这里一模一样的格局,随便看。”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来,也有一栋别墅,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还是婚房,那么……余下的就很耐人寻味了,自己去想吧。

房间很快就分配好了,郝贝给先弄了点面包和牛奶让他吃,以后她就住二楼,每天可以下来看一次丈夫,这是裴靖南要求的,不能天天呆在他屋里,否则的话就要搬出去了。

郝贝很听话,因为知道丈夫是为了她好的。

“我怎么听着郁默那意思,这房子是郁凯的婚房吧。”郝贝就这么问着。

裴靖南笑着回话:“怎么,你也想要个婚房,要是喜欢这里,我们也买一栋的。”

郝贝白了他一眼吐槽着:“裴先生,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她都结婚多久了,还要婚房说出去能笑掉谁家牙的。

裴靖南笑笑没有说话,一直到吃饭的时间到了,郝贝才出去。

裴靖南躺在床上,听着妻子走远的脚步,不禁有点期待了,他和她结过两次婚,都没有办过一个像样的婚礼,更加没有一个像样的婚房,是不是可以……

这么一想,失忆的裴先生就觉得浑身充满了斗志,他会好起来,然后给妻子一个盛大的婚礼,还有一个独属于他们的婚房、火辣辣的新婚之夜……

郝贝端着托盘进来时就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一脸,呃,猥琐的色迷迷的表情。

这么想她是有点内疚的了,这快一年的时间里,两人之间一直就没有真正的发生过那件事儿,这个怎么说呢,平时也顾不上的,因为他的身体总是在好与不好之间那样的徘徊着。

可是郝贝现在这个年纪,早就不是当初二十出头的时候了,如虎如狼的年纪,真心的偶尔也会有一些念想……

所以,就算有时候看到裴靖南这样色眯眯的神色时,她也会装作无所察觉的,怕起这个话头,怕会伤着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心。

但是今个儿,男人似乎特别的动情。

郝贝吧饭弄好,给他扶起来,放在小桌子上,这平时也是这样的,他自己可以吃的。

可是今天,郝贝摆好了饭菜,男人看她的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像是她才是那盘中美味的食物一样的神色,盯得郝贝有点脸红红,心底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儿一样,惶惶的乱跳着,不安着,又好像在期待着……

“你这就走了?”

郝贝起身,不知道是不是要离开,裴靖南就这样问了出来,那话里的幽怨让郝贝有点心疼,他都好久没有和大家一起吃饭了。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陪着他吃,可是那会儿他当着她的面儿全吃了,吃过之后等她走了再全吐了。

后来她会在他吃饭的时候避开了,他爱吃什么吃什么,不用怕她担心而强迫着去吃,倒是也没再吐过了。

“你……”郝贝想问,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动作比言语还快,直接就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怎么今天这么不对劲呢?

裴靖南对着妻子翻了个大白眼,能不能不要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一样啊。

可是妻子那柔嫩的小手在额头上,好像也是不错的呢,今天心里就是特别的想,各种的想要和她亲热的念头。

干瘦的大掌按住妻子的小手,往下滑,脸在她的掌心里摩挲着,轻声说着:“你喂我吃。”

郝贝那个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一起他最严重的时候,她说喂给他吃,他发了很大的火的,今天……

到底是怎么了?

裴靖南轻咳了一嗓子的,也知道以前自己做的可能不太好。

可是今天开始,他不会再那样了,这是他的妻子,和他最最亲的人,他怕什么丢脸不丢脸的,她的脸皮太薄了,所以他得脸皮厚点才有肉吃。

“阿南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郝贝问着,心里再想要不要叫郁默来看看,人家在外面吃饭呢。

裴靖南扭头,直接就在妻子的掌心咬了一口。

郝贝吃疼的抽回手,震惊的瞪着他,满眼的疑惑还有担心。

裴靖南耳根有点红红的,开口解释着:“就是不想自己动手了,我好好的,不信你看看……”说着话呢又开始不正经了,抓着妻子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摁的。

郝贝摸到那里了,脸就像是火烧云一样忽地红了,从上到下红了个彻头彻尾的。

“你放开。”她小声的说着,不敢抬头看他。

“不放,你是我老婆,我不放。”他无赖的褪下裤子,抬起她的头,可怜兮兮的说着:“老婆,都快饿死了。”

郝贝不敢抬头,任他带着她的手动作着,才刚刚开始呢,就听到儿子的喊声了。

“妈,一会饭都凉了。”

裴瑾瑜人未到声儿先到的,也幸好是声先到才推的门,不然可就要提前观摩下成人的世界了,还是自己爸妈的,那才……啧啧……

“呀,妈,饭怎么洒了啊?”裴瑾瑜说着就去拿抹布去了。

郝贝闭了闭眼,再睁开,狠狠地瞪着男人说:“裴靖南你把我手松开。”太没下限了的,儿子都进来了,他还握着她的手在那里呢,真是!

裴靖南可不管的,刚才幸好自己机智,把饭菜给弄洒了,所以儿子看到的就是妈妈在收拾饭菜,这个角度别的夜就没看见了的。

可惜啊,裴先生这儿子可不是普通的儿子。

裴瑾瑜出门回到饭桌上的时候,展翼就问了句:“怎么了?”

裴瑾瑜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有点脸热,就说了句:“我妈陪我爸吃呢,我们不管她了。”

这句话,裴瑾瑜说晒声音就有点大,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屋子里的人也都听得到的,郁默喝了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的。

裴靖南听到了,嘴角抽了抽,暗赞一声乖儿子。

郝贝直接就要翻脸了,这明显就是儿子看出来了,丢死人啦。

“老婆吃饭。”

这个时候,男人还有心情吃饭的,饭刚才也只是洒出来一点点,碗里的还是可以吃点,你看他就舀了一勺子的在喂给妻子吃。

郝贝有心想骂他两句点,可是对上男人那亮晶晶的黑眸时,就什么骂人的话也没有了,只有浓浓的心疼,张嘴吃下他喂给他的饭,在看着他一点点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庞,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任他攻城略池的把喂进来的米粒再抢走。

这一顿饭吃点就有点久了,久到郁默都担心会出事过来敲门了,郝贝才红红着脸蛋的问:“好没?”

“没有,快点。”男人一脸享受的在催促着,丝毫也不去理会外面那敲门的噪音。

郁默第三次敲门的时候,郝贝终于慢吞吞的去开脸门,那张脸几乎红的都要滴血了似的,开了门自己就往外跑的。

郁默一愣,看着屋里床上的裴靖南,就无奈的叹气提醒着他:“老兄,你精力这么好不如多运动运动不好吗?”

裴靖南脸皮也是一级厚了的,没事儿人一样的说:“这不就刚运动过吗?”

“……”郁默哑然,你还真好意思说,脸皮够厚的啊。

“对了,我没什么事儿,你就去山里早点找解决的方法吧。”裴靖南开口说着。

郁默震惊的抬头,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裴靖南,心里有点忐忑。

裴靖南看着郁默淡淡淡开口说:“你看着展翼像个傻子不?喜欢个有夫之妇的。”

郁默眼底一黯,别过头去:“我去山里,有事儿通知我。”说完转身就走。

裴靖南又叫住了他,意有所指的说着:“小四,我一直也把你当弟弟的。”

郝贝看到郁默出去,还在厨房里招呼了一声,这到中午了,在不在家里吃啊?

这姑娘吧,就是这么的大条,一直就把展翼啊郁默啊都当自己小弟一样看的,为人有热情,不怪乎裴靖南会多想的。

郁默听到郝贝的声音了,往常觉得这声音很是悦耳,今天听着就很是不爽了,特别是裴靖南刚刚说个过的话,他还是很介意的。

郝贝拿了一盒刚做好的饼干追了出去。

这个饼干还是郁默说的小时候妈妈给做过这样的四方形的饼干,刚好郝贝这几天在学烘焙,当时就豪言壮语的说我也可以做的啊,我给你做啊。

不光是给郁默做了,家里的每个人,就是展翼的份她也给做了的。

郁默才坐到车上,看到追出来的郝贝,本来还想一脚油门踩下去就走了,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坐在那儿等着郝贝追上她。

郝贝还围着围裙,脸上手上还有面粉的痕迹,但是迎着阳光,那张脸上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灿烂笑容。

“郁默,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郝贝看着郁默脸色不太好,就把饼干送上去,担忧的问了出来。

人和人之间相处的久了,是能处出感情来的,这个感情不是男女之间那些事儿,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家人一样的感情。

再者说了,郁默对裴靖南的照顾,虽然说是遵了师命的,可是郝贝还是很感激郁默和郁凯两兄弟的,平时的时候,也尽量的把事情做的让人挑不出来一点点错的。

可是错就错在,她没这份心里,郁默有了这个心思,还好死不死的被人家的丈夫察觉了。

郁默有点恼郝贝,没事给老子笑什么,你也不是卖笑的。

可是到嘴的话,却又是带着训斥的,他骂她:“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儿啊,你还是看好你老公吧。”

郁默平时不这样的,可是今天就这样了,郝贝一时还有的傻眼,愣愣的看着郁默的车子开走了之后,才揉吧把脸,对着车尾巴说了句——我去,这货是大姨爹来了吗?怎么阴阳怪气的。

回了屋子继续做饭前,把给丈夫的那份小点心送进去,不禁就问了句:“你跟郁默说什么了啊?他怎么那样走了?”

裴靖南不是吃味儿,可是对上这个老婆,他真是想说,你对别的男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好多,你看一个莫扬还虎视眈眈着呢,再来一个郁默,他这身板可真是伤不起的呀。

“没什么,他着急着我的事情去山里找人去了。”裴靖南到底是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的。

要是郝贝知道自己这么一心一意的对待的丈夫,心里是这样想着自己的话,还不一定要难过成什么样呢!

郁默进山里,裴靖南的情况没有因此变好或者变坏,还是那样子,可是好像又有点不同,这个不同就在展翼身上,因为经常的看到展翼被打断鼻青脸肿的出来。

展翼这么给力的照顾着裴靖南,郝贝当然也不会闲着的。

拿到手动那一份裴雅医院的实时监控视频总算也是找到了一点疑点。

这个就要从裴雅夜里去厕所的这个时间上来说了。

郝贝看来n次之后才发现的,裴雅每天夜里以前是去一次厕所,去一次厕所的时间是五分钟左右。

可是忽然有一天去厕所的时间变成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可以说是去大号,可是医院里氏连裴雅每日大小便的次数都有记录的,所以那一个小时在厕所里到底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怕是只有裴雅知道了。

裴雅现在每天不吃药,精神就很好,只有一看到和药有关的,整个人就不对劲,不是尖叫就是打人,很是极端。

期间,郝贝又做过几次梦,梦到的都是裴雅。

梦醒后,看着裴雅就有点想哭,这事儿告诉别人,别人也不可能相信的,所以郝贝告诉了裴靖南。

裴靖南是无条件的相信着郝贝的,听郝贝说了这个事儿之后,蹙着眉头,让郝贝有什么想做到就去做。

所以当这天夜里,裴雅去厕所的时候,郝贝在厕所里就等着裴雅了,根据梦里的场景,郝贝的脸上是戴着一个化妆面具的。

伴随着裴雅的一声啊的尖叫声,裴靖南房间里的一台闭路电视上真实的呈现了卫生间里大画面。

裴雅当时就很听话,乖乖的去拿洗手台子上的白色小药瓶子,接了冷水,就着就把倒进水里的药个吃了。

“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裴雅说着就要跪下,是郝贝给拉住了,以至于裴雅后面的话也没有完全的说出来。

“小姨,是我。”可是不管郝贝怎么去说她是郝贝,裴雅都是呆呆的看着,就那样的看着,没一会儿之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边既然要做这个实验,肯定会有医生在家里预备着的,本来是给郁默打了电话的,可是郁默说在山里回不来,就叫了他以前的同事,是一位心理方面的专家介绍过来了。

此时这个专家是和裴靖南展翼在一起的。

专家就根据这个实验,就可以断定了,裴雅的动作熟练,显然是有人逼她吃药了,之于她为什么不愿意说?可能是为了保护对方,也就是说裴雅很可能认识对方的。

专家这边给出的答案很是让展翼震惊,可是裴靖南却在意料之中,郝贝的梦没有给别人说过,给裴靖南是说了的,也准确度说出来裴靖南做过的梦的,所以专家的解答,裴靖南觉得是没有问题的。

问题的重点就在于,裴雅为什么不说,又为什么装疯,这个也是郝贝说的,郝贝说一个正常的疯子是会急了尿裤子的,不是急了找厕所。

这些裴靖南没有告诉过展翼,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老婆还有做别人的梦到这个特异功能,暂且就称作是特异功能吧,他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但是这无异于给妻子开脸外挂的,能知道一些他人急于隐藏又会在梦里出现的秘密。

那些隐藏于黑暗中的人或鬼,总是会在黎明的到来时或多或少的感到一丝丝的恐惧,一丝丝的不安。

正如远在京都的裴林一样,此时依然深夜,而他却是独坐于书房里,骨瓷杯里的茶水凉了,习惯性的喊人:“老王啊……”

刚喊了一句,自己顿住,一挥衣袖,桌子上那上好的骨瓷杯和一干文具等物统统都如被龙卷风袭击过过的一般,噼里啪啦的旧落了地。

二楼,原本安睡着点裴黎曦被耳麦里传来的这些躁动给吵醒了。

裴黎曦刚做起来,想把耳麦给摘了的,最近这些时间,公司里大事情极为不顺,裴林几乎都要崩溃了,每天夜里都要好一通的发火,不折腾的下人们一夜无眠,就不算完的。

可是就在裴黎曦刚要把耳麦摘下来时,一阵不同寻常的铃铃铃声想起了。

这是,不像是书房里的电话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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