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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散。”
欧阳老爷沉思了一下,“这种药我也听说过,据说果真是有止痛明神之效的,但是我们毕竟不是大夫,不知道榆儿的情况如何,不可贸然用药。这样吧,你先去吩咐去找来寒食散,等到明天容王妃过来的时候,再询问她是否可以服用。”
“是,柔儿这就吩咐人去找。”柔儿提起裙摆,慌忙走了出去。
苏慕凡乘马车离开以后,便是去了泽王府,夏菡这怀孕头三个月也要过去了,这殷泽沛总不能再找借口把所有的事情都让容疏一个人处理,这个殷泽沛也是越来越过分了,连早朝都不去了,容疏都忙成这样了,他还真的想做一个闲散王爷不成?
此时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京城中已经有杂役在打扫,马车也是走得极慢,苏慕凡素手掀开纱帘,离开就有冷风吹入燃了炭火的车厢内,外面的雪依旧在下着,苏慕凡伸出手接住一片飘洒而下的雪花,那雪花刚接触到苏慕凡温暖的肌肤,便是融化成了水滴。
坐在苏慕凡身边的幻薇轻声道:“夫人,天冷,还是不要掀开纱帘了吧。”万一着凉了就不好了。
苏慕凡轻笑,“其实你们都把想得太脆弱了,我是畏寒,但是不代表我身体虚弱,如今车厢里燃着炭火,有一丝冷风吹进来也没什么大碍,而且你不觉得这般雪景真是太美了吗?想想,我还从未这样好好看过大雪中的京城呢。”因为路面湿滑,所以马车行得极慢,苏慕凡也有时间好好欣赏一下雪中的京城,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大雪中的京城跟平时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平时热热闹闹熙熙攘攘的京城,如今竟是格外地安静,大雪把一切都覆盖住了,天地间皆是白茫茫的一片,路边的积雪看起来很是松软,让人不禁想象,如果一脚踩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一路上赏着雪景,时间都仿佛过得很快,马车在泽王府门口停下,泽王府门口的侍卫已经认出这个容王府的马车,已经有人进去禀报了,苏慕凡从马车上下来,径直走进了泽王府内。
听到苏慕凡来了,南宫夏菡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眼睛里都是熠熠生辉,“凡儿,你终于来看我了,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南宫夏菡不歇气儿地把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几乎如同坐牢般的日子讲给苏慕凡听。
南宫霖夫妇和殷泽沛则是在一旁笑着不吭声,苏慕凡知道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能打断南宫夏菡的诉苦的,否则的话,她会缠到你头痛,等到南宫夏菡把所有的唠叨发完,苏慕凡一杯茶都已经喝完了。
“凡儿,你觉得我过得这是什么日子啊?”南宫夏菡最后以一句感叹结尾。
苏慕凡轻笑,“我也觉得泽王有些过分了。”
“是吧,你也这样想吧,哪有他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的,就算再怎信不过我,我好歹也是肚子里孩子的娘亲吧,怎么说我都会小心的,可是他就是信不过我,无论我做什么他都要在旁边跟着,我快要疯了。”南宫夏菡如找到知音般地握住了苏慕凡的手。
苏慕凡却是看向殷泽沛,“泽王殿下,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紧张的,夏菡她现在是娘亲了,很多事情她自己都会注意的,而且,泽王殿下你有多长时间没有上朝了?又有多长时间没有进过宫了?”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容疏,他自己在家倒是过得悠闲。
殷泽沛闻言轻笑,“原来容王妃殿下这是来替摄政王打抱不平来了,摄政王他毕竟是摄政王嘛,他是辅助皇上摄政的,现在皇上还小不能亲政,这所有的政事自然要由他一个人来处理了。”
苏慕凡的手轻抚过自己绣着流纹的袖口,“泽王殿下这可是过河拆桥啊。”
殷泽沛双手一摊,“这也不能怪我是不是?谁让摄政王殿下能者多劳呢?”
苏慕凡抬眸看向殷泽沛,眼神若有所思,随即又是看向坐在她身边的南宫夏菡,面上带着轻笑道:“夏菡,你知道今年的新科状元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了,今天的新科状元不是欧阳北榆吗?”这件事她已经听说了,其实不想听说都难,这个欧阳北榆在京城的知名度实在是太高了,就连泽王府里的丫鬟都在谈论他。
“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人了?你见过他?他长什么样?”这个欧阳北榆,苏慕凡以前在夷陵郡的时候听说过,南宫夏菡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对于这个小时候被誉为神童的孩子,南宫夏菡也是好奇得紧。
“其实,最近我在给他治腿……”苏慕凡说着还若有所思地看了殷泽沛一眼,殷泽沛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殷泽沛轻咳了一声道:“明天,我就会去上早朝的。”
听到殷泽沛明天要去上早朝,南宫夏菡的心里也是暗自高兴,这样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从明天开始自己就不用时刻都在泽的视线范围之内了?自由啊,你终于回来了,如果不是殷泽沛在场的话,南宫夏菡都要大声感谢上苍了,不过她还没有忘记苏慕凡刚刚说的话,“凡儿,你现在给那个欧阳北榆治腿,一定是经常见面了,那你带我去见见他好不好?”南宫夏菡的好奇心一向比苏慕凡重,这个自己小时候就听说过的人,南宫夏菡还真是很想跟他见上一面,听说这个欧阳北榆已经有很多年都闭门不出了呢。
“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能乱走。”殷泽沛轻声提醒。
苏慕凡轻咳一声,“其实现在夏菡这头三个月已经过去了,也不必事事都这么小心翼翼的,整天把她闷在家里也是要闷坏的。”
南宫夫人也是笑着开口:“这一点我倒是同意凡儿说的,这头三个月已经过去了,腹中的胎儿也算是稳妥一些了,夏菡又是这般耐不住性子的人,整天把她闷在府里,这丫头心中一定是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