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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问题，都是她的。
“你们出发的时候坐的那架飞机的驾驶员被人动了手脚，差点发生了空难。”对着Irene，王威廉是没有必要进行什么装饰的。
有一说一就好。
果然，Irene也没有什么惊吓过激的反应。
只是眉头一挑。
“被人做手脚，什么意思？有人跟我有仇要找我报复吗？”
“你这种人要是都还有仇人，那我还怎么活啊！”王威廉笑着摇头，“肯定不是冲着你去的呀，不然的话，为什么你的仆从会来找我帮忙！事情是这样的……”
一边开着车，王威廉一边微笑着把十天前发生在自己咖啡馆里的事情告诉了Irene。
这个故事不算短，所以，讲了挺久。
“所以等于是你的随从要造你的反，然后把我给扯进去了？”听完了这个长长的故事，Irene进行了一句话的总结。
“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儿。”王威廉点了点头，“过造反已经被镇压了，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我的命难道总要靠你来保不成！”Irene白了一眼王威廉，“按照你的说法，这件事情跟洛基有关系，对吧？”
“是的，那条狗是通过他的分身和洛基的分身之间的沟通，找到的那个小恶魔的追随者，然后还教给了那个小恶魔催眠的方法的。洛基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其中，但是它的分身在中间充当了一个跳板的作用。”王威廉点头，“而且我觉得它可能多少知道一些这个事情，甚至它都猜到了那条狗是我的仆从，是我安排着接近它的分身的，然后反过来利用了一把……顺带就把我安插在他身边的钉子给拔了。”
“所以等于你被它暗算了？”
“说不上。”王威廉摇头，“其实我一直就信不过那条狗，只是因为它已经主动要做我的仆人了，我不太好杀它罢了。这一次刚好，一劳永逸。”
“……没见过你这样当主人的。”
“怎么没有！你看无论是萤草雨女还是雪女，我对它们都是无条件信任。”王威廉摇头，“它们还只是我的式神，不是仆从。信任这玩意从来是相互的不是给与的，它就不配。”
“那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你没打算找洛基的麻烦？”
“我是不打算找他的麻烦了，毕竟我跟他是老朋友，而且它也发誓了不找我的麻烦。但是如果你想找她麻烦的话，我肯定不会拦着你的……”
“你这算是打算利用我吗？就像洛基利用那条狗一样？”
“不是利用啊！如果你觉得很生气，放不下这个心事的话，那你要收拾他，我肯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但是如果你觉得这也不算什么的话，那我也不打算再追究他了，毕竟是我自己没有管好我自己的仆从，送给了它的一个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