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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去！”猴子说。王大彪一弯腰，鬼子尸体噗地掉到枯井里。志远见附件有柴草，抱了几抱柴草，塞到枯井里。
三人来到草堆边，见马三爷还在昏迷中。猴子蹲下身，手指在他下体上轻轻一弹，马三爷嗷地一声疼醒了。志远一伸手卡主他的喉咙，低声说：“别叫！想活命的跟我们走。”
马三爷感到有一只钳子死死地钳在脖子上，疼，还喘不出气来。艰难地咕噜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他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再看面前三个人，一个粗大，两个瘦小，都用手巾蒙着脸，只露两只眼睛。看不清是什么人。
想到自己平日里依仗鬼子势力，在街上吃拿卡要，横行霸道，肯定落下不少仇人，这会遭人报复是无疑的了。心里不由一阵害怕。
但他想到屋里还有一个日本兵正在干自己老婆，只要弄出点动静来，说不定还有救。谁知刚一动弹，脖子上那只手，突然一紧，就差点晕过去。
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三个人，出了村子。来到沭河边。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他呼地喘出气来，一屁股瘫倒地上。
猴子说：“你个畜生，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马三爷没有了平时的威风，连忙说：“大爷饶命，小的要活。”
猴子说：“要死的话，就把你弄死，扔在这河里喂鱼。要活呢，以后少干坏事。你这软骨头，吃鬼子饭，但只能应付，不能真心实意为他们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