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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跌打损伤的大夫是位身材不高又干又瘦的小老头,一见伤口就吓得手麻脚软抽身便走,只见寒光一闪迎面有把钢刀横在眼前。
这个病人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治好了是这个,治不好就是这个!"娄帮主一手拿着银子另一只手握着钢刀恶狠狠地说道。
小老头吓坏了,战战竞竞手忙脚乱地鼓捣了好一会儿,韩掌门也哀叫了好一会儿。别看他其貌不扬医术还真不含乎,从伤口中取出不少脏东西来,敷好药又留下几粒消肿化淤的丸药,说最快也需半个月才能痊愈。
大夫得了银子走了,店小二仍在探头探脑,娄帮主从韩掌门的钱袋中摸出一小块银子丢了过去,小二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都伤成这个样了,你们连点银子都舍不得出,真不够义气。"韩掌门嘟囊着,他诸事不利总爱怨天忧人。
秦庄主冷眼注视着他暗想,姓韩的短时间内动不了,无法搜寻那个女人,看来只有将计就计,她要杀姓韩的灭口就让她来吧,只要她一现身这个姓韩的就没用了,借她之手除去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一个守株待兔之计确定了。
三天过去了,除了小老头大夫每天来换一次药外,没发现任何人注意过韩掌门,更不用说那个女人了。
秦庄主要大家一定要有耐心,切不可松懈大意。可是那个女人仿佛知道了他们的圈套,和他们比起了耐心,就是不露面。
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任何迹象,秦庄主仍是若无其事地谈笑风声,仿佛没有此事一样。娄帮主沉不住气了说道:"秦兄我真佩服你,事到如今你还象没事人一样,可真能沉得住气。"秦庄主正在饮酒,听罢微微一笑说道:"这里的酒不错,别看是土烧,性烈味醇,可比咱们那里的什么花雕.女儿红.老绍兴喝着更痛快。娄兄来,一起喝上几碗。""我可不是来玩儿的,若是讲吃喝,中原的东西好过这里百倍,这样下去啥是个头儿?我可真服了你了,你真的有把握吗?"娄帮主发了一通牢骚,最后还是想讨个实底。
秦庄主长长地吁了口气将酒杯放下说道:"他们没信心没耐心好说,你可不行,身为一帮的帮主要有过人之处,事要看得准看得透,还要有过人的定力。沉下气来吧,韩掌门不死对她总是一种威胁,所以她要千方百计寻找时机杀人灭口,这是定而不移的。"娄帮主对他一向是言听计从的,几句话使他安下心来继续暗中戒备着。其它的弟兄们并无得到秘笈的奢望,每日只要有酒肉可赌钱,守在这里倒也清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