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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咴，那主人的主人，你还敢吃？你牛头这么大，里面装的全都是牛粪吗？”马面恶狠狠责骂道。
牛头听完，全身颤抖了一下，牛头都快垂到胸口了，想是做错事了被抓的小孩子似的。
“我草，草草…”听到牛头马面的对话，本来静观其变的莫子凡，彻底被雷到了，心里把牛祖宗，马祖先都骂了一番，这是什么奇葩妖孽啊，当着自己的面谈论要不要吃自己。
此时他心乱如麻，一切就像是在做梦，明显感觉自己十二年义务培养的智慧，完全不够用了。
于是强忍着对未知的恐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询问道：“你们是妖怪吗？”
此时已经知道，这应该不是地府，牛头马面那会是这个****挫样哦。
牛头马面一愣：“妖怪是什么东西啊？”
莫子凡一阵无语，估摸着这是修炼成精的牛头怪和马头怪，至于为什么会讲话也就说的通了，继续试探道：“喂喂，牛头马面，你们为什么抓我啊？”
“哞，晒家不知道尼，牛头马面是谁啊？能吃不？。”对于莫子凡的询问，牛头眨巴眨巴了一下牛眼，一脸迷茫。
接着转过头对身后的马面道：“马兄，主人的主人这话是几个意思吗。”
“咴，牛兄俺也不知道尼。”马面摇了摇那颗硕大的马头，马面上也是一片诧愕。
莫子凡心里骂娘无数遍，感觉这两货智商铁定不过百，很想破口大骂发泄一番，可是想到刚刚这俩妖孽说，只吃荤不吃素，心里强忍着怒气，嘴角一咧，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和善的微笑。
“牛兄，马兄，你们为什么叫三毛主人啊？”
“三毛是什么东西呀？能吃不？哞，马兄你知道吗？”牛头疑惑不解道。
“咴，俺也不知尼，这问题太复杂了，三毛应该是毛发吧，应该不能吃呢。”
我靠，莫子凡彻底无语了，这两妖孽除了吃还是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