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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瑶望着臻海冰冷的尸体道:“太医説正殿酒宴上所有的酒,只有太后的那壶酒有毒,是大理寺用来处死十恶不赦的罪犯时才用的‘夺命散’,”她痛苦地继续道,“用水送服,会使人周身奇痒难当,最后疯狂而亡;遇酒则毒性加剧,见血封喉,毫无还阳之力!”
“难道那壶酒太后没有喝过?”赫臻冷静下来,问道。\\www.qВ5.c0М
曦瑶摇了摇头,道,“方才皇贵妃问了韩嬷嬷,韩嬷嬷説太后因众人敬酒,早就喝空了一壶酒,这一壶只斟过两杯酒。”
“一杯给了你……”赫臻怔怔地看着曦瑶,“还有一杯给了朕?”
“是……”曦瑶颤抖地説出这个字,她不晓得赫臻此刻是如何想象这件事情的,她哽咽道,“太医还説,那壶酒里的毒量很少,相反您酒杯里的酒更毒一些。”曦瑶抽噎起来,“如果您刚才喝了那杯酒……那臣妾要怎么办?”
赫臻拥着曦瑶,眼神冷凝起来,透出阵阵杀气。
裕乾宫里,璋瑢静坐在镜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冷冷笑起,却止不住泪水流下来。
案上那只裂开的护甲犹如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地剜着她的心,她颤抖地抓起这只护甲,缓缓地走到暖炉前,抬手掷入,看着炉中通红的炭火一点一点将原本亮灿灿地护甲吞噬。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是无辜的……”她痛心地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她无法想象,几日前母亲进宫,给自己带来的尽是一辈子的伤痛。
“孩子!这是你爹要娘带给你的补药,一会儿叫紫莲用酒给你冲了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