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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啊？我也掌握了虚空真意啊！”素愤愤不平。
“这是军令！”穆神逸厉色道。
素瞬间委屈地徒一旁，穆神逸上前拍了拍素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道，“凶兽为什么针对云楼，多半是想抓你回去，金鳞凤凰，本帅得对吧！”
穆神逸的声音很轻，轻得几近不可闻，可素化为人形之前修为早已超过了十万年，穆神逸的声音就像一击击重锤敲打在它的灵魂之上。
“好了！留在云楼才是最为安全的选择！”穆神逸再次拍了拍素的肩膀，继续其他的安排部署。
素站在那里直发愣，呆呆地看着穆神逸运筹帷幄，可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直觉得这一刻的世界旋地转，每转一圈，就将自己游离在众人之外，越来越远。
素第一次问自己：我是人类，还是瑞兽？我是素，还是金鳞凤凰？
害怕、恐惧！
一想到整个军火库的丹药全部射向自己曾经的同胞，素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
“他……他死了，我为什么还要帮他们？我……我为什么是素？我为什么会有人类的名字？”
啊……
素捂着脑袋，疯狂得大叫，直朝云楼的外围的方向跑去。
“素她……”
穆神逸瞥了一眼：“没事！”
穆神逸并不担心她离开，甚至他还希望她能自己离开。他方才跟素那些话还有一层用意，就是希望必要的时候，素能帮助风城化解这场兽潮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