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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过后，二百余学生在南京下车，开始了他们的抗日宣传之旅。
人们好奇地抬头仰望，只见天空中的太阳已经缺了一角，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黑暗遮盖。
又是半天过去，周赫煊在苏州下车，正好遇到马叙伦一家，他们都是去参加章太炎的丧事。
突然间，天色阴沉，光明迅速被吞噬。
“周先生！”马叙伦追上来喊道。
列车员摇着铃铛，提醒旅客上车，整个车站再次忙碌起来。
周赫煊惊讶道：“原来是石翁先生，好久不见。”
“叮叮当！”
两人以前在北大见过面，只是没有太多交流。对于马叙伦，周赫煊自然久仰大名，这位先生是新中国国歌的最初建议者。
周赫煊带着家人进站，正好看到这一幕，感到既欣慰又难受。
“你也是去章家治丧？”马叙伦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