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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来自于外部,国党的高压政治越来越恐怖。鲁迅这段时间要出版《二心集》,不得不删掉大量的文章,因为稍微跟政治沾边的都无法通过审查。用他的原话来说:“……在日报上,我已经没有发表的地方,黑暗之极,无理可说。我自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
内山书店。
另一方面来自于左联内部,冒险主义带来矛盾重重,就连郁达夫都被左联逼走。鲁迅一边承受着压力,一边又要安抚成员,若没有他的努力,左联这个组织早就散架了。他后来见到冯雪峰的第一句话是:“这两年我被他们(冒险主义者)摆布得可以。”——长征期间,鲁迅几乎是以一人之力独撑左联。
上海,日租界。
鲁迅在新中国的地位,那真不是白来的。
……
鲁迅甚至对冯雪峰说过这样的话:“你们来到时(指建立新中国),我要逃亡,因首先要杀的恐怕是我。”他对未来的看法很明确,但依旧选择坚持斗争,因为他知道中国不变不行,而只有共党能成功的改变中国。
百代公司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周赫煊的两张唱片顺势推出——宣传费可以节省不少。
欧阳予倩听了这两首歌,激动地问道:“为什么不请周赫煊加入我们(左联)?他这样的爱国者应该吸纳进来!”
整个七月,周赫煊和曹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鲁迅笑道:“他不会答应的,他的想法我能理解,因为几年前我也那样想。”
能让常年互喷互怼的鲁迅和郭沫若同时赞扬,可见《雷雨》的质量有多么过硬。曹禺也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一跃成为享誉中日两国的剧坛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