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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远了。”周赫煊直接拒绝。
周赫煊想了想说：“可能是在发传单吧。”
汤因比发出邀请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周先生能去英国做学术交流，那边的学者肯定很感兴趣。”
“这啥玩意儿？”冯庸诧异道。
“以后再说吧，”周赫煊拿出一沓稿件道，“这是我的文章，已经翻译成英文了，汤因比先生你可以替我带回英国。”
成百上千的小型降落伞，如同蒲公英的种子，在天空中到处飘荡，模样煞是好看。
“荣幸之至。”汤因比笑道。
跟冯庸一样，对面那架飞机也在城市上空盘旋，不过他们并非在玩，而是往城里扔东西。
那些正是《历史研究》稿件，不过周赫煊讲课的时候，改成了《人类文明史》。内容与讲课时大同小异，不过也有些修改，是他跟汤因比讨论后定的稿。
可惜听不见，招呼白打了。
两人已经约定，这一系列学术论文，观点不同的各自撰写后署名，观点相同的则共同署名发表。
不多时，下方居然又飞来一架飞机，冯庸立即朝人家飞过去，还冲对方挥手大喊：“嗨，下午好！”
汤因比走了，沈从文也赴任了，被胡适邀请去中国公学当老师。
冯庸很快就把飞机开到城市上空，没事瞎兜圈子玩，发动机的隆隆声吸引了不少上海市民驻足观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