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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曌是挺不想让许元良如愿的,不然哪有必要折腾这么多天?直接上许家不就完了吗!可是这会儿,突然想到了某个一直在等消息的人,将其与许元良一对比,李曌发现,他还是比较想让那个人不顺心,这样的话,暂时让许元良如愿也没什么关系。
眯了眯眼睛,李曌潇洒地将手中把玩着的手枪插在口袋里,似笑非笑地对夏添道:“走吧,他应该还等着吧?”
原路返回,上了夏添备的车,许幼南忍不住又一次问李曌:“怎么回事?我爸爸他找你干什么?难道你做任务又惹到他了?”
对这个话题的回避,李曌是一点也不遮掩,摸了摸许幼南的脑袋,没有像以往一样被直接拒绝,李曌心情说不出的好,笑道:“是不是终于发现我对你的好了?”
许幼南一巴掌将他手拍开,没回话,目光看向车窗外,身体紧紧绷着,呼吸都被强制压抑。车外,男人迈着优雅贵气的步伐缓步而来,停在车门旁的时候,许幼南感觉到,那股熟悉的阴煞之气缓缓钻入身体,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邱澹……”对邱澹的畏惧只在愤怒时才会被暂时忽略,此时看见他幽暗的眼,许幼南仿佛看见了其中暗藏的落寞和不甘,心里不由自主的涌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愧疚。中间停顿了许久,她终于还是有勇气平静了语气,“你回来了?”
淡淡地扫了许幼南旁边神态悠然,处在看戏模式的李曌一眼,又将视线转回许幼南身上来,邱澹问道:“你要回去?”
视线扫过突然出现,和夏添的人持枪相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动手的沃斯特家族的保镖,许幼南扯着李曌衣角的手,不由微微一紧,却还是道:“是。”
夜色里,在旁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邱澹悄然握了握拳,而后抬头望了望夏添身边、还没来得及被拖到车上的黎漾,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对夏添道:“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如果许先生现在需要人,那么我可以宽限一周的时间。”
黎漾被李曌那两脚伤得不轻,他不像许从临,是从小练过的,是以这会儿还惨白着脸,如果没有人搀扶,根本就站不稳。乍然撞见邱澹,已经吓得腿都有些软,听见他这话,险些就站不稳。邱澹肯定都知道了!知道他收买他的人,知道他和许元辉联合,想要许幼南的命……
邱澹不会放过他的!
从事情还未开始的时候,黎漾就知道,失败将要面对什么惩罚,可是他从未想过会失败!明明是这样简单的事情!他只是负责把人引出去而已,动手的不是他,到时候就算邱澹和许元良要追究,又关他什么事?这都是许元辉的锅!
可是竟然失败了……许元辉的人已经死了,他是现场唯一一个活着的参与者!这下他已经洗不干净了!许元良可能会因为许幼南没事而放过他,可是邱澹吗?这个男人的阴狠,在还未踏入这个圈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耳闻。
邱澹的话,夏添不敢随意应允,只能道:“我会转告先生。”
邱澹微微点头,深深地看了许幼南一眼,而后直接转身离开,沃斯特家族的保镖也跟着撤走。
许幼南悄悄松了口气,被李曌笑话,“就这么怕他?你们以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他还那么喜欢你。”
许幼南嘀咕:“可是这些也不能改变他的本性啊……”连许元良都没能让她产生这样害怕的情绪。
“那陆沉光呢?”李曌明白许幼南说的是什么,无非是邱澹的身份所造就的狠辣,让她感到畏惧,“你知道婚礼那天陆沉光干了什么吗?”
“他做了什么?”虽然陆沉光没能认出新娘是陈幼北,而不是她,让她至今还耿耿于怀,可是能将人从邱澹的地盘上带走,这怎么说都有点不可能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因为邱澹阻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许幼南至今还对婚礼当天的事一无所知——除了陆沉光的出现,故而听李曌一提,顿时眼睛都亮了。
“沃斯特家族从道上邀请来的大半宾客,都听的是陆沉光的命令。你说他一个生意人,虽然在商界一呼百应,可是道上的人可不会买生意人的账,那他为什么能有这个号召的能力?不仅让那些人都听他的,竟然还能让他们生出豹子胆,明目张胆地打沃斯特家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