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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闻言也咯咯直笑,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将柳为云打了一顿,心情也为之开朗。\WWW。qВ5、c0М\\
小丁柔情似水的道:“小邪,我替你化妆一下,至少你头上那束头发总得放下来吧!”
小邪点头道:“也好。”说看已欺身向前,故意的将脸颊去抚着小丁白皙玉手,不时哧哧妨笑着,一副猪哥相。
小丁霎时粉腮泛起红云,但心头更是甜美无比,她没有怯收小手,赶忙的替小邪解下那束头发,羞涩道:“可以了,少了这束头发,你变得好怪。”
小邪正在陶醉,一颗头晃啊晃的竟然往小丁栽了下去并哺喃叫道:“好美啊!”说看整个脸已贴在小丁脸颊。
“哇!小邪!”小丁吃惊的叫了起来,又羞又窘的往后退去,但还是伸手托住了小邪双颊。脸腮红了又红。
小邪这时才哧哧笑道:“小丁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猪哥相?怎么样?”他睁大眼睛,想听听小丁的评语。
小丁娇羞的收回纤柔玉手,困窘道:“好可怕……小邪你正经点,柳为云马上就要来了,你还……”她接不下口来。
小邪叹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连夸奖几句也不会,害我白当这只猪哥了。”
说着无奈的坐了下来。
小丁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也满怀甜美的席地而坐,不时轻瞥小邪。
阿三拿起地上泥巴笑道:“小邪来,上等货!”
小邪转头一看,打了他一个响头笑骂道:“你自己慢慢用吧!我可不想当麻花和尚。”
阿三苦笑道:“好心没有好报,我想替你掩去本来面目,省得被柳为云发现,也罢,好事作不得。”他无奈的丢掉泥巴,已呵呵的笑起来。
小邪想了一下向大家道:“等一下我从柳为云背后擦撞而逃,我就故意丢下藏宝图就往前奔去,你们要注意他们的举动,知道吗?”
小丁点头道:“没问题,我会小心的。”
五人已静下来,等待目标出现。
夜已深沉,孤星高悬。
一个时辰已过,忽然官道上已出现一位状甚高瘦之黑影往凤阳城奔来,他正是柳为云。
小邪一看轻叫道:“他来了。”
小丁娇笑道:“我说错不了,就是错不了。”神情之间有些得意。
小邪望看她浅浅笑道:“谢啦!大功一件。”
小丁很受用的笑道:“别说这些,注意目标,别让他跑了。”
小邪往柳为云看去,只见他已行过去,知道已是时候。“我走了!”说完他已如一阵轻烟往官道掠去。
不到两个起落,他已从柳为云左边擦撞肩头而过,趁此丢下藏宝图,头也不回的往前奔去。
“呃!”柳为云闷声叫出口,可能是撞到伤处,手扶左肩,正想出口讲话时,目光一瞬,他已发现小邪丢下来的一个小布包,脚步往前跨出,已走向前,欺身拾起小布包,犹豫了一下,才将布包摊开,发现这破旧烂布有许多香火烧过之小洞,凝目看去,突地他惊声道:“碧血丹青!”声音一顿,立即收口往四周窃视一番,状如小偷,直见四周无人,他才迅速无比的将布包揣入怀中,急速往城里奔去。
阿三见状忍不住哈哈直笑道:“小邪搞什么嘛?嘻嘻!叫人家把尿布当宝贝,你们看柳为云那死贼样,真***如获至宝,哈哈……”
小丁娇笑道:“阿三你一看到人家被整了,你就高兴得这样子,笑得比柳为云还开心。”
阿四挖苦道:“阿三以前是被整惯了,现在心里不大正常,有点变态,只要看到人家被整,他就会憨憨呆笑,他是可怜的而被世人遗落的一位神经儿。”
“啪!”阿三已抓起泥巴丢到阿四脸上,人也冲过去吼道:“我不但会发神经病,而且还会替人化妆!”
“哇呜!”阿四已被丢成大花脸,“你敢动手!”他也冲上去,两人立即抱成一团,大打出手。
小丁轻笑道:“要打就打个够,省得将来坏了事。”她时常看到两人打架,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除了小邪,谁也没法叫他们分开。
小七在旁边笑嘻嘻,不时偷偷踢着两人屁股,他在趁火打劫,不亦快哉!
“哇!阿四你敢撕我的龙衣?”“我还想撕你的裤子哩!”“啪!啪……砰……砰……”
两人真的是卯上了。不到三分钟,两人平分秋色,脸青鼻子肿,衣衫破碎不堪,就在此时……
“干什么?”小邪已去而复返,将他们两个拉开。
阿三一看小邪回来,他尴尬直笑道:“捉跳蚤,不碍事,不碍事!嘻嘻。”
阿四也擦掉脸上泥巴笑道:“最近流行化妆,我也想尝尝。”
小邪那会不知道他们打架,他笑道:“衣服破了自己补,这算帐以后再算,妈的起内哄!”
阿三、阿四两人相对作了一个鬼脸,随即哈哈大笑,前怨尽扫。
小邪望看小丁笑道:“可有结果?”
小丁将柳为云的一切说得甚是详细。
小邪很满意道:“如此甚好。”转向小七道:“小七,你盯着柳为云,我们到金陵找赵震天,五天后我们在大别山下会合。”
“没问题,我走啦!”说完小七己腾身奔向凤阳城。
※※※五月初三。
风和日丽,万里晴空,榴花如火,人潮如织。
金陵凤凰酒楼,生意鼎盛,坐无虚席。
左窗第三桌,坐有一名魁梧四旬大汉,他正是“金陵秀才”赵震天,一身蓝色丝袍,眼眶仍有些瘀紫,正独自在饮酒。
他隔壁邻桌,坐有一对老夫妇,男的年约六旬,白发如霜,老态龙钟,青色布衣已有点旧,更衬托出他这风烛残年的无奈与感伤;女的,亦是鸡皮鹤发,老弱不堪。
老头道:“老婆,真是好险,要不是那位柳大侠,我们可就要死在强盗手中了。”
说话之间,余悸仍在。
老太婆叫道:“老不死的,都是你,说什么要到开封找那宝贝儿子,结果差点把老命丢了,真是,”她狠狠瞪了老头一眼又道:“还好那位柳……柳什么大侠来的?”
老头道:“柳大侠,柳为云,老婆你记性真差,这种事怎么可以忘了?回去我们还得替他立个长生牌,也好祈求上苍保佑他永远平安,真是!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可以忘了?”
赵震天一听到自己好友,忍不住已倾耳而听。
老太婆白了老头一眼叫道:“我那有你这么好的记性,当时我吓得差点就昏过去,能记得他姓柳就不错,你还怪我什么?”
老头有点得意道:“说的也是,要不是我的世面见得多,当时也会不知如何应付,呵呵……”笑了一下他又道:“那柳大侠武功真高,只听他说什么……碧……什么碧血丹青的?好象是……反正我也不晓得那是什么意思,他这么一说,那些盗匪吓得连滚带爬的就跑了,这句话倒甚好用,一说出口,盗匪逃得比什么?快。”
赵震天一听“碧血丹青”,突然呛了一口酒,连忙往两名老人望去,觉得他们两人并没有什么特别,和一般老百姓相同,不禁又更加注意他们谈话。
老太婆叫道:“死老头,那些盗匪那怕这句碧血丹青?柳大侠不是说过,想要碧血丹青是不行的,又说了一大堆……江大侠……唉!不说这些了,反正人家救了我们就是,那些江湖事,我们那能懂,一下子柳大侠,一下子又江大侠,一下子又碧血丹青,弄得我心神乱糟糟。”
老头点头道:“说的也是,赶明儿回老家,替柳大侠上个长生牌就是,唉!没想到我李毛活了大半辈子,今天都碰上这种事,老婆你可得煮些猪脚面线替我压压惊哪!呵呵!”说完他托着老太婆下巴呵呵直笑。
“去你的!死老头!”老太婆拨开他的手笑骂道:“活得七老八老了,还来这个?
也不害臊。”说完头已低了下去,娇柔轻笑着。
这对老夫老妻真是恩恩爱爱,老来还童心。
赵震天见他们不再谈论“碧血丹青”之事,啜口酒喃喃道:“难道柳兄真的得到了‘碧血丹青’?我倒要到江家看看。”说完他已起身,丢下银子往门外走去。
“老婆,你真好哇!”老头亲了一下老太婆,神情甚是得意。
老太婆这个脸倒红得起来,娇嗔道:“死相!”说完她也呵呵笑着。